能。”丁儿话毕,远处传来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与香味,让她头疼。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席年的声音笃定而刻薄,越来越近。
“这位姑娘是?”唯潞看到前来的弱女子,礼貌地问。
“我?”席年笑了,“你可以问问丁儿。”
丁儿没有说话,她见席年又活了过来,也明白她已经拿到了本命物。
唯潞眼里,丁儿的嘴巴一直很毒,现在沉默了,他也不知如何判断丁儿对此人的喜好厌恶程度。
“丁儿,你还是老样子。我一听你说话的语气,看到你身边的人,就知道你还是那样没有主见,根本不适合一个人战斗。你唯一的优点就是言听计从,和那个什么蓉儿一样,当只忠诚的哈巴狗。”
当个大饭桶,床上一躺,啥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