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叫黄自远的男人是钟门槐的最后一个联系人,且两人同龄。
巧的是,根据户籍显示黄自远既然跟钟门槐是邻村,两个村距离非常近,
这就不得不让他们怀疑黄自远有可能是他们要找的另一个嫌疑人。
于是,便试着拨打他的手机号,不一会便传来了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这样的巧合对他们来说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于是又试着拨打另外两个人的手机号,一个叫刘凌凌,另一个叫钟大育,两人前后都接通了电话,接着就被传唤到了警局分别问话。
刘凌凌,40岁,一个爱打牌的家庭妇女,面对询问,她如实回答:“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韩见野问她:“我们已经查过了,你们今年4月份联系的非常频繁,他又是在这段时间失联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联系我,是因为我欠他钱,打牌输了嘛,一直跟我要,跟催命似的,我先还了他2000块现金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那你们最后一次联系,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比如,他要去哪里赚钱?旅游什么的?”
这句话让刘凌凌陷入了沉思,“如果我听的没错,好像说是要出趟远门。”
“那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没有。”
叶白接着追问:“那你认识黄自远吗?”
“他啊?”刘凌凌冷哼一声,眼里都是嫌弃,“他就是个猥琐鬼,色的很,跟钟门槐感情很好,每次打牌的时候,那个眼睛老是盯着我的胸看。”
韩见野再次问她:“那你们近段时间还有再联系过吗?”
刘凌凌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