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里两人继续的声音,大郎松了口气,可又憋了口气!
心中骂了一句,“骚娘们,等回去再收拾你!”
大个儿见大郎蹲在西耳房山墙处不动,想起了刚刚那蛋疼的感觉,肚子里坏水就冒出来,他看貌似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
“我说你怎么不在前院听呢,原来是在这里听的更清楚啊!”
大郎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恶狠狠地说道:
“大个儿,老子早晚割了你的舌头。”
“嘘!有劲儿朝里边儿那家伙身上使去,赶紧干活儿!
“哼!”
大郎回头朝前边走去,大个儿猫着腰跟着,伸手从后腰处掏出一把短斧。
两人来到正房门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大郎转身掀起棉门帘,用小刀刮来门栓,轻轻推门迈步往里走。
大个儿紧随其后进了房门,转身又把房门给插上了。
听着开门关门的两声轻响,东耳房墙角处的何雨柱露出了鄙夷之色!
这一点他们俩做的的确不如何雨柱,在门轴上或者合页位置滴上一些菜籽油,那么开门的声音就会降低很多,一般人根本听不见 !
话说何雨柱发现收了假大洋,就回来讨说法,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大个儿和大郎的动作,反正也没事,就决定跟在后边儿看场好戏。
屋里的戏不用看也知道,仙人跳吗?
无非就是那俩人进去指责一番,要些钱,然后带着被“玷污”的女人离开。
再不济就是痛打一番“流氓坏分子”,然后再拿钱走人!
可是,出乎何雨柱预料了,屋里的屋里的声音不太对。
“你们不知道这是谁家吗?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这里撒野!识趣的留下这女人,你们俩赶紧走,晚了可就走不了了!”
听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姓屈的占据了主动一样。
这倒是引起了何雨柱兴趣,他来到门口开始了一系列操作,刮门栓、倒菜籽油……
其实是因为外边太冷了,何雨柱想进去暖和暖和,绝对不是他想看看屋里的画面。
镜头转到正房里屋内,大郎手握尖刀,大个儿手拿短斧,对着床边的人怒目而视!
妖娆女子把自己裹在床单里,好像是在哭泣,身体一抽一抽的,让她被包裹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时不时的吸引着屋里三个男人的视线,门缝外边的视线,呃……何雨柱只能看到一只脚。
不是只能看到女人的一只脚,而是只能看到屋里面那个女人的一只脚,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屈姓男子腰上围着薄被,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卧着一柄长剑,寒光闪闪,锋利异常,绝不是摆设。
六块腹肌和两块儿胸大肌十分明显!
也是吸引大郎和大个儿目光的焦点,不是他俩变态,而是他们在衡量干不干得过对方。
屈姓男子那句“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之后,现场就变得安静了!
一方骑虎难下,一方人数上落了下风,双方都觉得不一定能干的过对方。
这戏就没意思了,何雨柱是来看戏的,不是来看静止画面的,也不是来玩木头人游戏的,于是他拿出那块假大洋,在门缝处比划了一下!
可以轻松穿过去,那就去吧!
何雨柱用暗器手法把假大洋打了进去,正中那女子脚心涌泉穴。
由于涌泉穴周围的神经末梢较为密集,因此对外界刺激非常敏感,轻轻按压或按摩即可产生明显的反应。
何况是何雨柱用内力发出的?
嗷!
妖娆女子身体傲人的曲线立马变成了直线!
随即,直线就突破了被单的束缚,露出大片的线条。
“凤儿啊?你怎么了?”
“啊,疼啊!疼死我了!”
“哎呦,不哭,不哭,我来了!
大郎之前还要收拾这娘儿们呢,可是看到她痛苦的样子,立马化身舔狗,扑了上去!
大个儿的眼睛都看直了,屈姓男子也没好到哪去,大宝剑都脱手了!
宝剑落地的声音提醒了大个儿,唰!短斧脱手而出,旋转着直奔屈姓男子胸口而去!
那真是举手不留情,出手就要人命!
屈姓男子眼角余光发现了斧影,但是想要完全躲开已经来不及了,斧头结结实实地砸到了他的左肩膀上。
对!不是砍,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