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对就好,我再考虑考虑,不怕,反正我家女儿多,年龄不是问题,不着急。我今天来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下,安国药市的事儿,和以前一样以回春堂的名义买货,半路我派人劫走。不过今年要多来那么几次,南边和西北的杖打的厉害,伤亡惨重药材紧缺啊!”
“这是我辈医者义不容辞的事儿,你不必多说,不过……”
“我知道,朝山去德意志留学几乎让你掏空了家底,放心,我已经把钱拿过来了,此时就在汽车里,晚上街上没人了再搬进来。而且这次的所有药材我给你加价两成。”
“这可不行,我……”
“郑老哥,您先别着急拒绝,加这两成,我有别的用意。第一,趁着鬼子管的还不算太严,你得多存点药材,以备不时之需。二来,有钱在手你也可以摆平很多小麻烦,打发宵小,不至于因小失大!”
郑大夫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
饮食对于脉象是有影响的,所以饭后一个小时之内号脉是不准确的。
等娄夫人和师娘饭后聊天结束,郑大夫和何雨柱才开始给她号脉。
她娄谭氏还年轻得很,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着急,但是她嫁进娄家已经有三年了,无所出一直是她的心病,只不过她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
郑大夫诊过脉后一言不发,把位置让给何雨柱,让他来试一下。
之所以说是试一下,是因为郑大夫没有查出她有任何大的问题,脉象还算正常,其他三种诊断方法也没有看出任何影响生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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