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的传闻已经开始影响回春堂的声誉了,连带回春堂的生意都差了很多。
有句话说得好,当事人往往是最后知道真相的!
还有一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桑六吉的造谣从多门口中传到了何雨柱的耳中。
这可把何雨柱气坏了,都说人言可畏,现在他才感受到。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继续,必须扭转回来。
光杀了桑六吉根本不起作用,犬养一郎还会找其他的代理人。
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必须干掉犬养一郎才行!
不过这事不能鲁莽行事,必须想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行,既能以儆效尤,又能挽回回春堂的形象。
何雨柱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要开始进行反击了
……
这些天桑六吉神气的很,到哪里去都是前呼后拥,甚至比巡警所所长闫金生的派头都大。
谁让他身后有犬养一郎这头贪心的饿狼呢!
这天傍晚桑六吉独自在春来茶馆喝茶听曲儿,一个头戴猪八戒面具的小男孩从他右边跑过时掉了一块大洋,自己却没有发觉。
桑六吉眼疾手快一脚踏上,见左右没人发现,放下右手中的茶杯,一弯腰就给拾了起来。
心里美滋滋的,再有钱也不会嫌弃大洋多啊!
此时他光急着捡钱,左手中的茶杯盖子可没来得及放在茶杯上。
就他弯腰的时候,那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小男孩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曲指一弹,一个白色小药片落进了他的茶杯里。
桑六吉完全没有发现茶杯里的异样,对于药片溅出来的茶水也没在意,右手拇指和中指指尖掐着大洋在嘴里一吹,然后迅速放在耳朵边上。
嗡!
“他娘的,这个声音真是美妙啊!”
“就着这个声音,不吃菜老子都能喝一瓶二锅头!”
把大洋放进口袋,桑六吉端起茶杯就猛喝了一口,“有点苦,但是老子心里甜呐,人要是走运,坐着喝茶这钱都能自己找上门来!”
十多分钟后,桑六吉打了个哈欠。
他用手在嘴上拍了两下,然后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完杯中茶水,给唱曲的大嫂扔了两个铜子,拿起桌子上的警棍,就往后院走。
人有三急,尿喝多了茶水自然就多!
“怎么今天困的这么早?”
念叨了一句,桑六吉留走进了茅房。
戴猪八戒面具的小孩就跟在他身后不远处,见他进了茅房,就蹲在墙根边用小木棍捅蚂蚁窝玩,眼睛却一直盯着茅房的门。
他也不捣乱,伙计们见到了也只以为是哪个顾客带来的乖巧孩子,没人去管他。
小男孩又观察了五六分钟,茅房那里既没人出来又没人进去。
时间差不多了,男孩儿站了起来,迅速跑了过去。
进入茅房一看,桑六吉这家伙裤子还没脱完就倚在墙根睡着了。
“不愧是特效安眠药,一片就见效!下次下单的时候多买几瓶!”
小男孩冲着他的三条腿就踢了一脚。
桑六吉有些吃痛,但是并没有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弯曲身体,用双手捂住裆部。
“看来不是在装睡,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今天能等到你单独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说完,小男孩一手搭在桑六吉肩膀上,随后两个人人凭空消失了,不见了。
这个小男孩正是何雨柱。
他们消失之后就进入了黑诊所,何雨柱把桑六吉放在解剖台上,然后拿起一根事先准备好针管就给他打了一针。
这一针是肌肉松弛剂。
接下来一针是需要静脉注射的,针管里是化学阉割剂,生怕作用不彻底,何雨柱用了双倍剂量!
是的,何雨柱没想要他的命,也没想拆他的零件卖钱。
桑六吉还有用处。
夜深了,闹铃响了,何雨柱起床穿好衣服鞋袜,把一些用的上的东西放进储存空间,闪身出了黑诊所。
春来茶馆后院门外是一条背巷,即使在白天路过的人也很少,到了晚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何雨柱按事先计划好的路线来到了犬养一郎的小队所在驻地附近。
这是一座三进四合院,大门处有卫兵两人。
后门一般不开,没有守卫。
这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