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返回小鬼子宿舍时发现身旁的炕沿上多了个人头。
还他娘的打着呼噜!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这屋子里的人不都被我给弄死收起来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一个?
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何雨柱能确认,这里就是他进入黑诊所的那间屋子,武器架上是空的,枪都被他收起来了。
这家伙不会是梦游过来的吧?
或者是撒完尿回来走错房间了?
管他呢!老子的大锤已经饥渴难耐了!
既然你把大好头颅送上门来,那我就收下了。
尽管金针省事儿又省力,但是用大锤的感觉是真好!
用救人的手段杀人总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瘾!
一锤下去,小鬼子一声不吭的去见他的天照大婶去了。
收了尸体,何雨柱开门而出。
他没有进入旁边的宿舍,而是直奔西跨院而去,必须确认厕所里没人才行。
万一他正给人扎针呢,被堵在屋子里就不美了!
站在厕所门外,就听到里边噗嗤!噗嗤!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尼玛!狗日的这是窜稀了!
作为大夫,何雨柱绝对相信自己的诊断。
“外边是谁呀?去给我拿点厕纸来。”
“八嘎呀路,本小队长的命令你没听到吗?”
“哈依!我这就去。”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迈步走了开来。
原来里边的是犬养一郎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小鬼子耳朵还挺好使,我脚步这么轻他都听见了!
你他妈的拉屎不带纸,你是想不开呀!
过了几秒钟,何雨柱迈着大步又走了回来,没有停留,捏着鼻子直接进入茅厕。
所内黑暗,看不清蹲坑之人的长相,何雨柱站在旁边把厕纸递给了犬养一郎。
“呦西!这些厕纸太柔软了,太舒服了!”
“既柔软又舒服,那你就擦干净点。”
“当然了,我已经……,你是谁?”
嘭!
一声闷响过后,刚刚挺直了身体的犬养一郎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置信,随后身体向后倒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带进了黑诊所。
“真他娘的臭!要不让你擦干净了,不得把老子的地盘给弄脏了?”
嫌弃的看了看带进来的人,确认了犬养一郎的身份,何雨柱没做停留,把他放进尸体储存柜,就再次出了黑诊所。
还有重要的事儿没办呢,而且小鬼子也没解决干净,绝不能掉以轻心!
外边可是还有好多睡熟了的黄金呢!
捏着鼻子走出了茅房,何雨柱来到后罩房最后一间鬼子宿舍,轻松解决了掷弹筒分队的剩余士兵,收获了两门掷弹筒和四箱榴弹,还有六把步枪和一些子弹手榴弹。
第四间后罩房门外上着锁,里边应该没人, 何雨柱猜想这里应该是一间武器库或者是杂物间。
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何雨柱手握门锁,意念一动就把它收进了空间。
然而进入房间之后,何雨柱才发现自己猜错了,大错特错!
这里不是武器库房也不是杂物间,而是小鬼子们放骨灰和神牌的地方。
这帮小鬼子也真是的,竟然和死人当邻居,也不怕半夜做噩梦!
暗道了一声晦气,何雨柱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他又转了回来。
目光注视着插香用的香炉,还有它两边的银制烛台。
这样式这形制很古朴啊!
虽然对于古董一窍不通,但是何雨柱还是能看出来它们都是好东西啊!
一看就是华夏的老物件,肯定是这帮狗日的从老百姓哪抢来的!
我们华夏的好东西怎么可能用来供奉你们的死鬼子呢?
拿走,必须拿走。
……
站在垂花门里,何雨柱观察着中院的情况。
西屋和堂屋的灯亮都着,正房门开着,东屋的灯关着,联想到犬养一郎去上厕所,正房开门开灯也是正常的。
院子里也是一片寂静,看不到半个人影。
东厢房的门关着,灯也关着,西厢房在这里看不到房门,但是灯应该是关着的。
正房亮着的灯光让何雨柱能清楚的看清院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