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何不把话说明!”天行云从容不迫的说道。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瘦个男子指着天行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不是你们三个,不准我的人在正东街收取例钱的,你们可知道,这个例钱我哥俩都收了多少年了,这是我们从一出生,宗门分给了我们的红利。
“自从你们三个在这里巡街开始,说不让收就不让收了,你们是有几个胆呢?”
“这位应该令狐剑云公子吧,我想,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天行云望着怒不可遏的瘦个男子,淡然道:“据我所知,正东街临时摊贩的例钱,宗门规定每摊收取三十钱,宗门给二位公子的红利,你们也有权加收五钱,加上虎贲营三队巡卫有一份红利,可以再加收五钱,我说的对吗?”
“没错,但自从你们三个被派到正东街巡卫后,我两人便一个铜子都没收一过,风不破说,是你们三人不准他收取的。”
“二位公子,我能不能请教个问题,宗门为何只准每条街的宗门世子红利及虎贲巡卫红利,都只能是每摊五个钱以内?”天行云略显不悦的说道。
“废话,这当然是宗门经由专人测算出流动摊贩每日出摊的利润,所得出的最精确的结果,即让这些摊贩有些付得起例钱,又能有些营收!”令狐剑云不耐的说道。
“没错!”天行云点了点头,正色道:“但二位可知道,我三人只是不收我们那份,其他的并没有不让公子享用宗门红利,反倒是有些人,仗着二位公子的名号,狐假虎威,在正东街上欺男霸女不说,更是强加五到十个利钱,这些年所得的利益,比二位公子还高呢?”
令狐剑云与祈应虎对视了一眼,其侧头朝天行云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风不破强加利钱?”
“他不但强加利钱,而且加的随心所欲,想要多少便加多少。若是他人给不起,轻者摊位被砸,重者摊主都得挨一顿毒打。再则,上次雨楼让他退掉的是他多收的例钱,而非是二位公子的应得红利。想来,也是此人私吞了这一个月的例钱,然后将这赃水泼到我们身上了。”天行云淡然道。
祈应虎怒目一翻,不悦的说道:“天行云,你当我哥俩是傻子不成,就凭你这三言两语,还想着蒙混过关?”
久不言语的风雨楼,从容不迫的说道:“二位公子手下能人倍出,行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随便叫人去街头找几个摊位问问便知。当然,风不破应该还未告诉二位公子,他每个月还在正东街的每家商铺多收一份例钱,不知道这份钱,有没有交到二位公子手上。”
天行云、龙文渊二人不由的对视了一眼,风雨楼说的这些事,他们还真的是一无所知。而且,他们更不明白,风雨楼研究这个事情,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们可不相信,以风雨楼的个性,会怕祈应虎、令狐剑云二人追责,才一早找出风不破的软肋,留至今日一击即中。
“当真?”令狐剑云眉头不由的微拧,冷声喝道。
“你调查便知!”风雨楼淡然道。
能在凌霄城盘下铺位的人,幕后多少都有些势力,否则,他们也不敢轻易在东正街这般的地方开铺子,而这些铺位的税收和租金,也是剑宗税收的一处来源。所以,剑宗也有明规,不准世家公子、门人与这些商铺再收例钱。
风雨楼早知上次风不破回去后,必会添油加醋,让这些世家公子收拾自己。所以,他找到在凌霄城行医几十年,结识无数下三流人物的尤溪,把风不破的底细摸的是一清二楚。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事情我会找人查清楚。若是骗了我,你知道后果!”令狐剑云正色道。
“我们走!”天行云见事情已了,并不愿与这些公子哥多有交集,扭身便走。
风雨楼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也未动,其正色道:“二位公子,我可否冒昧的问一句,以您二位的身份,有着这么大的一条正东街,每月就收这么点利钱,不觉得有些亏了吗?”
“你什么意思?”听得风雨楼的话,二人不由的来了兴趣。
风雨楼看了一眼二人身后的几名护卫,二人会意,将身后的护卫打发了出去。
待众护卫出了包间后,风雨楼正色道:“我有个朋友,看中了正东街几间转角铺位,还差一些银钱,不知道二位公子可有兴趣投点?”
“呃!”听得风雨楼的话,莫说是令狐剑云、祈应虎,便是天行云、龙文渊二人,也是双目圆睁,注视着风雨楼。
“哼!”令狐剑云二人相视一笑,轻屑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