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动,长剑却是朝着路平前胸斩下。
“晚了!”路平见风雨楼不闪不躲,轻冷一笑,手中长刀速度再快三分,疾斩在对方的腰身间。
“乓!”
一声脆响自风雨楼的被路平劈中的腰腹间传出,其手中耗费千金以百炼精钢打造,即便刚才受对方那般沉重一击也未崩断的长刀,竟是在斩到对方腰腹间时,给崩断了。
就在路方愣神的刹那间,风雨楼那道寒光闪闪的百斤重剑在其腰腋间疾扫而过,便见长剑所过之处,路方壮实的身躯被其一剑斩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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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方圆瞪着双目注视着风雨楼,眼中尽是那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
“方弟!”一声惊呼,从帅船间传出,便见一道娇健身影疯了一般的从船头飞扑而来。
人未至,对方身上爆发出的恐怖气势,却是将风雨楼笼罩在其中。
而这种“渡圣境”强者的无形威压,风雨楼早在凌霄城,便已见识过了。所以,他心知以对方的实力,若等到对方到来,自己完全就是送死。
所以,风雨楼想也没想,飞身便是纵下大船,跳入了江水之中,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朝着镇东关方向潜游了过去。
“方弟啊。。”路平抱着被斩成两截的路方尸身,悲痛欲绝的痛哭嚎叫。
刚才,见对方那般强势冲击帅船,他便打算出手。但,小弟路方刚刚晋升入圣圆满境修为,想要拿对方试试手,路平想着自己在身边,小弟即便不敌也安然无恙。
后来见对方缓缓退撤,他原以为是对方畏惧路方的实力,便也就放心下来。不曾想,仅仅不过转身的时间,路方便死在了对方的剑下,纵然他已是“渡圣·上境”修为,却也是救无可救,回天乏术。
“小杂种,待破城之时,我必要你全族上下,为我方弟偿命!”路平朝着对方跳下的水面,悲痛欲绝的叫道。
说着,其扫了一眼围在四周的兵士,冷声道:“命军医将我方弟尸身缝合,老子要亲自带人攻下镇东关。”
说罢,路平抓起路方的残刀,起身便朝前方兵士胶着的混战的河岸边冲去。
“路平!”帅船上,一身金甲,肚大腰圆,满脸虬髯的中年男子走到船头,朝着路平叫道:“不可莽撞,此次有大长老坐镇,镇东关必破无疑,待到城破之日,那小子全家上下,要杀要刮任你决择。”
这还只是他们蚕食剑宗的第一战,已经损失了一个内宗弟子路方,若是路平再出什么意外,纵然他是与破州城城主地位相当的三军主帅,也必会被宗门问责。而且,城主樊离为了他的三军主帅大权,表面上却说是为了宗门高手的安危,并没有给他安排一个有实力的护卫。这路平可是他的护身符,他可不能随便让对方离开。
否则,若是刚才那小子去而复返,就他身边这些武将,又有几人能挡得住对方的剑式。
“是!”路平无奈应道。
主帅铁应龙虽说是个不能修武的武道废材,却是全凭本事从普通兵士一步步拼杀出来的老将,精通兵阵之法,在宗门的地位与外门九大长老平级,特别是这次对于战镇东关,更是大长老都亲自坐镇破州城,他受宗门安排,负责铁应龙的护卫,一旦铁应龙有失,他的罪过可就不是宗门责罚一下了事了。
全身被水和血浸透了的风雨楼的身影,出现在了暂时还算平静的西城城楼下,望着完好无损的风雨楼,韩青山焦虑的眸子间闪过一抹难言的安慰,其急忙朝身旁兵士叫道:“快,放软梯下去!”
顺着软梯纵上城楼的风雨楼,朝着脸色铁青的韩青山颔首抱拳,沉声道:“韩城主,我知道我擅自行动,犯了你的军规,风雨楼愿凭处置。但,在你处置我之前,我不有句话要说。”
“讲!”韩青山沉声道。
“属下几次申调好不容易才获宗门批准来到镇东关,不是来当公子少爷走过场镀金的,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建功立业。所以,还请韩城主后面在安排守城兵将时,能将我风雨楼算在其中。”风雨楼不卑不亢的沉声说道。
“还有我铁锤!”铁锤上前一步,沉声道。
“我们也一样!”单战、雷万童以众多虎贲兵士,除了南宫俊对这些没有丝毫兴趣之外,皆是齐声说道。
这次天圣宗大举来犯,事前更是将城中存粮和军械焚毁,不难看出天圣宗这次必是有大的动作,就像当年一举攻占“破州城”一般。所以,他们这次恰逢其会,或许是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