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竟然出现了叛徒!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赵空的心头,让他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
抬手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鲜血,那张原本就青紫的脸此刻显得越发阴沉可怕。
“你过来,速速替我传下令去” 赵空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说道。
站在一旁的去疢,平日里只是跟随着小公子赵子期时沾光学了一些兵书知识而已,虽然有着些许小聪明,但面对如此紧张凶险的局势,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
但此时此刻赵空那不容置疑的状态根本不允许他有丝毫的犹豫!
去疢紧紧握住主君赐予他的那把利剑,稍稍弯下身子,郑重其事地说道:“今日,就让去疢来充当将军您的马前卒!”
赵空闻言,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然后果断地下达命令:“去,将沙盘推过来!”
得到指令后的去疢毫不迟疑,手提长剑快步而出。
就在这时,之前被赵空巧妙运用战术优势打散的好几千匈奴人,趁着漫天飞雪的掩护再次悄然露面。
他们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逐渐重新汇聚成一片黑压压的巨大阴影,正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这边逼近。
赵空精心设计的第二条防线察觉到敌人的动向之后,立刻做出了反应。
与此同时,一队队早已枕戈待旦、全副武装的轻骑兵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填补住了防线中的各处缺口,并稳稳地占据了各个至关重要的战略要点。
血腥之气弥漫四溢,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液体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之上肆意流淌、渗透,相互交织融合在一起,竟勾勒出一幅美轮美奂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梅景画”。
赵空瘫坐于沙盘之前,虽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但奇迹般地思路清晰无比。一整个交战地的图景印在脑子里,纵观一整个大局。
赵空对于海日古这个名字可谓是耳熟能详,毕竟在过去短短两年时间里,他们之间已经有过数次激烈交锋。
若要论起海日古的行事风格,那绝对称得上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此人狡诈如狐,常常出其不意地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突然!
赵空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仿佛身体被一股强大力量所驱使,就连身上原本难以忍受的伤痛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另一边,海日古却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西面城墙处,趁守城的军卒不备之际,迅速出手将他们一一抹杀。
手法娴熟,干净利落地割断这些人的喉咙后,又毫不留情地割下他们的耳朵,随意一抛便扔到身后紧跟而来的下属手中。
可怜那些守城军卒,甚至来不及发出半点消息示警。
然而,对于海日古来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只因当前环境限制,无法顺利割下这些人的头颅。
若是能够集齐足够数量的中原人头颅,用来制作成自己心爱的尿壶,那该有多好啊!想到这里,海日古不禁暗暗叹息。
毕竟,他已经很久未曾更新那件用中原人骨头制成的尿壶了。
可正当海日古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却冷不防看到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群身影——正是带领着众人前来阻拦的赵空。
见到赵空,海日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随口调侃道:
“哟呵,我刚才还在心里琢磨着呢,咱们这位威风凛凛的赵大将军究竟何时才会察觉到我的行动呀?没想到这么快就现身了。”
听到这番嘲讽之语,赵空气得脸色铁青,紧握着手中长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海!日!古!”
面对怒不可遏的赵空,海日古丝毫不以为意。只见他悠然自得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赵空横向劈砍而去,并同时放声大笑道:
“哈哈,就让我来猜猜看,你如今到底还剩下几分力气?又能抵挡住我部落狼群的攻击多久?”】
〈临渊:我的老天爷……,这是咱们老师肾上腺素最后爆发了吧?绝对是吧??!!〉
〈等不来雨霁:呜呜呜 ????,补要啊!!补要啊!〉
天幕下的人们虽然看不懂全貌,但也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一个个神情紧绷。
就连常年和匈奴打交道且大概猜到全貌的蒙恬都是皱着眉头。
其他聪明人也是神色各异。
血红色的战争之下,没有人再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