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自己,所以就拜托警官了,请千万不要推辞。”
淡定说出自己的需求,林小鹿不管女警察什么反应,准备直接把对方提溜出来,结果刚要动手,松野菜菜子也还没说话,售票厅内的其他幸存者就坐不住了——“八嘎!”
“你算什么东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位先生,支援的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而且你刚才夺枪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年轻人,最好不要乱来,我是松叶会社的舍弟头纪勇野三郎,你现在的行为,不仅是在触怒警方,同时也在得罪松叶会社。”
,!
一众幸存者对着林小鹿怒目而视,斥责声不断,松野菜菜子站在他们中也一样气的不行。
这个拆枪贼年纪轻轻不干正事,居然夺自己的枪,还和鬼面武士狼狈为奸。
而且从他刚才一秒拆枪的娴熟动作就能看出来,这人绝对是危险分子,说不定是重大杀人犯!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和对方起冲突的时候,年轻正义的松野菜菜子,强压着心中揍人的冲动说道:“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的同事已经在路上了,如果你非要继续作恶,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严”
最后一个“惩”字还没说出,松野菜菜子忽然呆住,眼睛内的瞳孔微微收缩,睁的极大。
售票厅内,一名戴着墨镜、穿着花色衬衫,出身大阪暴力团的壮年男子,被林小鹿用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划开了脖子。
他的动作很随意,戴着耳麦,一边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轻点头,一边轻描淡写毫无征兆的抬手斜划一刀,沿着大动脉的竖线精准切开,薄薄的水果刀尖甩下一点殷红。
划完后,他没有一个眼神留给这位名叫纪勇野三郎的暴力团男子,而是淡定抽一张办公桌上的餐巾纸,擦拭刀上的血迹。
而人高马大的纪勇野三郎,则是懵逼的站着,摸摸自己的脖子后,微微抽搐着,感受暗红色的血浆从大动脉气管中溢出。
“扑通!”
一声闷响,他倒在了血泊中。
所有的指责怒斥通通消失,售票厅内,每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一些女性更是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又害怕又不敢发出大声,怕把鬼面武士招来。
他们恐惧的看着纪勇野三郎侧躺在地板上,捂着咕咕冒血的脖子,一边张着嘴拼命呼吸,一边抽搐的仿佛热锅上蜷缩起来的大虾米。
“警官。”
没有一个眼神留给挣扎抽搐的暴力团成员,林小鹿擦干净血迹,望向脸色发白眼泪都吓出来的松野菜菜子,挤出脸颊上的两枚小酒窝:
“您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喊一声,把鬼面武士招来,你们全部死相难看,或者我吃点亏,受累动手,让你们死的好看一些。
要么,您给我带路,其他人留在这里等救援,我也是有可能会放过您的,毕竟您这么可爱。
所以还请不要拒绝,拜托了!”
说完,林小鹿对着吓傻的松野菜菜子礼貌鞠了一躬,充分拿出求人的态度。
:()我在国际上做祸害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