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近来却是完全感知不到了。”
精致小巧的药瓶还带着温热,一如男子说话时给人的感觉。
“这些日子我将养元丹的丹方重新改进了一番,如今的药效比以往更好,师姐近来有突破大剑师修为晋升剑席的趋势,想必会用得上它。”
“锦钊有心了。”
“师姐莫怪,这是首次改良,暂时还未给他人用过。若是师姐服用,详细的功效和反应还要劳烦师姐告知于我。”
男子一手攥着手帕一手垂于身侧,笑里带了些不好意思的羞涩。
“好,我会详细记下用丹后的感受,到时候跟锦钊细说。”
秋宴笑着答应,随后在沈锦钊的注视下把药瓶收入秀袖中。
“那就多谢师姐了。”
“应该我多谢锦钊才是,锦钊总是为我考虑。”
以往沈锦钊新研制的丹药也会请她帮忙试验,知道丹师大都难免心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新丹功效,秋宴总会直接服下告知。
这些天夜里观察鹊羽阁时沈锦钊也确实研制丹方到很晚,但现在跟以往不一样,这丹药也不一样。
秋宴无视故意落在她袖口的炙热目光,心里盘算着第一世在禁池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沈锦钊送来了丹药。
苏溪的字条表明暂时不会有动作,沈锦钊这边却依旧给了她有问题的丹药。他们的行动并没有经过商议吗?
他好像很急,比苏溪还急。
假装看不见某人急切的暗示,秋宴不打算如他意立马服丹,而是挑开话题:“锦钊咳得厉害,可是受了风寒?”
“多谢师姐关心,我身子弱,一到转换之季便这样,老毛病了。”说话间又是几声咳嗽。
秋宴见他咳得厉害,白皙的脸和脖颈都因用力而通红,不由得皱眉,他以往也是这样吗?
“锦钊,你是丹修士家出身,族内应不乏丹术高深之辈,他们可知道你的病症?”
“知道,但这是根基问题,平常丹药并没有多大作用。”
沈锦钊笑着摇头,午时的日光高照扫过男子肩膀,细看衣衫下的骨肉瘦削,秋宴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品味出一丝苦涩。
“若是有特殊药引做丹,倒还有痊愈的可能。”
“什么药引?我外出历练时会帮你留意。”
沈锦钊轻笑着低头把手帕收回前襟:“找不到了,据说是已经绝迹的神药。”
秋宴没再追问,虽说丹与药有相通之处,她又出自医药世家,但族内出事时她还小,爹娘还未来得及教她什么,所以多的她也不懂。
只听闻沈锦钊是丹修世家之人,却没听说过他来自哪个世家。
如今稍有名气的丹修大部分在南方,其中最大的丹修宗门便是丹恒宗。
“锦钊的家可是在辽云大陆南方?”
“正是。”
“南方丹修众多,锦钊出自哪个世家?”
向来好说话的二师弟闻言诧异地挑眉:“师姐竟也会问这些?以往师姐从不会问旁人与修炼无关的事。”
说话间男子嘴角的笑悄然变了味,“我总觉得师姐好像变了些,似乎变得比从前,怎么说呢……比从前更加像个活生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