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想个简短的吧。
我仔细回想着忍体术的感受,灵机一动,脑袋里冒出一个词——
“贯体!”
用雷属性查克拉贯通身体,很符合嘛!
那就叫“雷遁·贯体”好了!
读出来也酷毙了有没有!
我郑重的、一笔一划的!在卷轴上写上忍体术的名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美滋滋的,又小心翼翼的将卷轴叠好,放进了自己怀里。
结束了这件事,我终于松了口气,仰躺在面粉袋子中,正想好好休息一下,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突然刺了过来。
“喂,你真的相信那个家伙么?”
我并不想理会草间树茂,干脆闭眼装睡。但伴随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他锲而不舍的凑了上来,挤在我身旁,一脸的奸相。
“喂,我们暂时和好,一致对外怎么样?”
“对哪个外?”我皱起眉头,非常讨厌他距离我这么近,却已经被挤到了墙根,无法动弹。
“当然是那个日向诚,我们所谓的临-时-队-长-啊。”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怎么还在挑拨离间。
我冷笑一声,极度不满道:“你认为,如果没有他,我们还能走到这里,顺利的坐上这艘船么?”
,!
草间树茂听见这话,心里不忿。
“不就是白眼的侦查和探测能力么?哼,这种事情,动动手指就能做到,风头倒全让他抢了”草间树茂嘀嘀咕咕,压低声音道:“你难道不觉得,那个姓日向的,明明是个大宗族的人,偏偏脸都不敢露,搞的神秘兮兮的,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么?”
他看见我漫不经心,又神经兮兮的警告我道:“喂,我告诉你,我姐跟我说过,军部有些死侍,全是上层培养出来,杀人不眨眼的工具,听说他们为了任务,不惜牺牲同伴,那是绝对的不择手段!你想想,如果我们真的有什么危险,你还指望他会保护我们么?”
听见这话,我只觉得荒诞的可笑,甚至有了怒火。
“他救过你的命,你忘了么?”
这话一出,草间树茂的脸色登时变了。
“那也叫救命?那根本就是在侮辱我!我告诉你,我当然记得!不用你操心!”他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我。
“任何曾经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我家族上的恩情、仇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将来都会报答,一个也不会亏欠,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听见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么?”
我也冷冰冰的看着他,房间的气氛又压抑起来,好像有两团乌云漂浮在我和他的头顶,雷云滚滚,暴雨将至。
甚至,雷声都轰隆隆的出现了!
不对,是真的打雷了!
我们一起扭头看向小窗,只见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现在居然乌云密布,变成了黑黢黢的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大雾,有长啸的风涌进室内,顷刻吹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海上的天气,变得真快啊!
我冷静下来,不再理会他,卷了衣服缩进面粉袋子里,休养生息。
草间树茂也沉默下去,回到了他自己的角落。
风浪,暂时的平息了。
…
没过多久,室内彻底昏暗下来,大概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的原因,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好像看到了鼬的小脸,正乐呵呵的冲我笑,还像之前那样,抓着我的头发,嘴里阿巴阿巴说着意义不明的婴语,着急的想要说出第一个词语。
唉,教了那么长时间,连个哥哥都不会叫,说好的智商no1的鼬神呢,怎么一到我手里就蠢萌蠢萌的,真像个愚蠢的欧豆豆
不会是因为我抢了他长子的位置,他真的降智成二柱子的智商了吧!不要啊!qaq!!
我在梦里急的直皱眉,无奈之余又长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脸上有点刺痒,于是伸手挠了挠,转过身去继续睡。
可是没过一会儿,那痒意又上来了,这次转到了耳朵,还不时有凉风吹过。
什么鬼东西啊!
我被弄的十分难受,终于困顿的睁开眼,就看见微弱的火光在眼前跳动着,还有一张贱兮兮的面孔,贴的离我极近,棕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凉飕飕的气息几乎就吐在我的脸上——
看见我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