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
我写了两封信,一封信给母亲,一封信给美琴。
给母亲的最短,报喜不报忧,因为母亲是个普通人,所以忍术、体术,任务之类的,我也很少与她说,想着她也不大明白,就只说些最浅显的话,大多是军部的饭菜不好吃,每天都要跑好远的路,学好多的东西,带队老师叫大蛇丸,是个很有名望的男人等等……
而给美琴的则比上面的公式一些,类同于家书,以便让他们放心,还顺便问了问小鼬和富岳的情况——
写到这里,我停下了笔,想着我那个愚蠢的欧豆豆……不知道我走了以后他会不会哭,毕竟他更听我的话,唉…母亲又要受累了。
,!
真想看看小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呀,听说小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我真的不想错过这些日子啊……
都怪这该死的战争!
“母亲,邮寄些鼬的照片给我吧,我想看看他。”
写下最后一句话,我本该停笔的,但不知为何,手却停不下来,心也停不下来。
我扯下第三张纸,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却怎么也不敢下笔。
直到钢笔的墨点滴落在纸上,我才吐出一口气,写下:给带土、琳,四个字。
我的确想知道水门班的近况!不知道在我前往水之国的路上,他们在战场上又遭遇了什么呢?带土有没有进步?有没有开启写轮眼?和卡卡西的关系有没有好一点?
一想到卡卡西,我下笔又有些迟疑——
给琳和带土写信的话,卡卡西会不会看到呢?
算了,我想他做什么。
我下笔极快,诙谐的把我这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顿后,眼前突然又冒出了另一个人,那是个狡猾的小人,黑发黑眼,像只狐狸一样看着我笑——
“止水小人!”
一想到止水,我突然就有了满脑子的闲话,简直是下笔如有神助,刷刷刷刷的乱七八糟的话都涌了出来,想写什么写什么,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直写完了近期发生的所有事,才惊觉,居然已经整整写了五页的纸!
“哼,如果把所有的事都写上去,他肯定又要嘲笑我了!”
我停下笔,骄傲的划掉一些,只留下我觉得能展现我超强战斗力的文字,又重新抄写了一遍,最后又认真的读了一遍,才将所有信纸小心的塑封起来,准备有机会就邮寄回去。
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后,台灯的光芒也开始黯淡了,我听见外头的雨声微弱起来,渐渐有风从房间的缝隙透进来,凉滋滋的,清新又舒心,是雨后的冷风,吹散了整个房间的郁气。
恍然间,我放下笔,竖起耳朵,确信自己听到了某些声音,那声音来自外面的走廊,像是有规律的在靠近,如同潮汐一样,裹挟着温度而来。
空空空!
铁门被敲响的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把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空气蜂拥而入,吹起面前人的黑发,光线也透进来了。
“前辈——是你吗!”
我确信这就是我一直担心的人,心脏几乎跳成一团,万分惊讶又万分欣喜的扑上去看他:“你、你没事了吗!”我仔仔细细的查看他的身体,又想到他被万蛇撕咬的样子,顿时焦急不已。
“现在…现在还痛不痛?”
日向诚没什么反应,只后退一步与我拉开距离,目光冷涔涔的盯着我,什么话都没解释,甚至好像变成了不认识我一样,又恢复成了如同第一次见面时的漠然。
甚至…更甚。
这是怎么了?他在怪我么?
一时间,我有些心慌。
“跟我走。”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连忙说了声:“好。”
…
…
行走在密道里,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一重一轻的行走。
这里要说明一下:重的是我,轻的是他!
这是一条极长的隧道,墙壁上挂着昏黄的油灯,照亮一小片黑暗。
“前辈,是我连累你了。”我越发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放走白明明是我的错误,却要由他来承担。
果然,他没有回话。
我低下头去,酝酿了很久,正想继续道歉,却听见他说:“军部的情报有误,早就超出了你们的能力范围,任务原本就是要失败的。而血继限界者是由你救出,他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