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淡薄了下去,连忙努力操纵!心里却不受控制的回想着水库中的每一丝细节。
我没注意到,就在我陷入深思时,日向诚原本无神的双瞳突然闪过一丝冷光。
“啪”的一声,我的手腕被重重握住,打断了我的思考,我低头一看,日向诚前辈满头冷汗,表情十分痛苦!
“前辈,坚持住!”我没有办法,只能提起日向勇来鼓励他,一边咬紧牙关,动用全身的查克拉,源源不断的笼罩在日向诚的伤口之上。
,!
“前辈,你一定会好起来,重新见到你弟弟的!”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只觉得一股疲惫从身体内部疯狂的发散出来,无法抵抗,我知道,那是查克拉即将用尽的警告,一旦透支,轻则昏厥,重则损伤性命。
“我”
我想要提醒日向诚前辈,却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两眼一黑,身子慢慢倾斜着向后倒去。
然后在倒地之前,被一双手稳稳拖住。
日向诚睁开双眼,前一秒还昏沉无比的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了一丝痛苦和倦色,他随意坐起身,掐住男孩的下巴,端详了片刻这张沾满汗水的脸,微微发蓝的双瞳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将其揽入怀中,背靠墙壁,闭眼假寐。
——是会重新见到的。
他和阿勇,很快就会重逢了。
…
一晚过去,终于在等到破晓的一线日光照进山洞时,我突然在梦里,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叫喊。
“喂,山洞里有人么?”
我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昨晚竟然昏倒在了日向诚前辈身上,看着他被压的惨白的脸色,我一时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喂,有没有活人啊!”这时,那嚣张的叫喊又来了!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定那道声音,来自洞口外面!
我没听错,居然是草间树茂的声音!
“树茂,我们在这里!”我简直高兴坏了,连忙叫他进来!
“喂,你没事吧!”草间树茂一来就奔向我,我却先一步大喊道:“快来给前辈治疗!”
“什么啊?他怎么也在这里?”草间树茂看着我怀里昏睡的人,紧皱着眉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受伤了?”
他凑上前来,搓着下巴看着日向诚的脸,突然笑道:“原来他这么丑,怪不得一直戴着面罩啊,啧、果然头上被打上了印记,分家真是像奴隶一样……”随即又上下打量:“不过他就这点小伤,至于让我治疗么?”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前辈昨晚差点死掉了!”我被他一句一句敲的怒火中烧:“我知道你对他有偏见,但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啊!”
“偏见?我那是偏见么?你说什么?我没有人性?”草间树茂被我这么一激,也起了火气:“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这一路上可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不治就闪开!”我背起前辈就要走出山洞,又被他挥手拦下,非要继续他的那套说辞,我只觉得背后的躯体越来越凉,一时怒火烧心,口不择言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你无非就是讨厌他在任务中抢了你的风头,讨厌一个不如你的日向分家却比你更出色、更勇敢,你说是讨厌他,其实是在厌恶毫无作为的自己罢了!”
这句话一出,我也知道绝对是言重了,我甚至感觉到气氛都陡然一变,好像有烈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一样,又向冷到极致的冰霜降临,一边灼的皮肤生疼,一边刮的心底冰凉。
但我现在没空安抚他。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略过一动不动的草间树茂,背着日向诚向外走去,刚一看到阳光就发现,山洞外面竟然有老师的部队在静静等待着!
“快,这里有医疗忍者么?”我慌忙叫喊,立刻有人上前接过前辈,给他治疗了起来。
“咦?他之前似乎是受了重伤,但状态并不算太差。”医疗忍者一边检查一边惊讶:“是有人给他治疗过了么?”说着,他看向山洞里的草间树茂。
“不、没人给他治疗,我只是用雷遁帮他止血而已。”我赶紧否认,一边奇怪道:“前辈…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是草间树茂先察觉到不对的,他回到军部后,就向大蛇丸大人请命,带领我们来到这里的。”医疗忍者笑了笑:“虽然年纪很小,但他的侦查手段相当不错呢。”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