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一仙子名曰清安,因爱慕仙君不得最后堕魔。
而不知,异军突起的清安仙子,曾一朝顿悟,五年大乘!
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她要做的是重新修炼,杀死魔尊,阻止战争后回到现代!
所以她不能在这里倒下。
在最后一个任务世界里倒下。
一念这此,于清安她又动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盾去其一。
最后两道,她势必与此方天道,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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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冢
一柄堪称绝世的黑色长剑静静地插在剑冢最中间的剑池中,剑上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魔气。
那是一柄漆黑至极的剑,此刻它身上正缠绕着几条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铁索。
黑剑不复以往的杀意凛然,邪气森森,反而在一股不知名的白色灵力下展现出一种深邃而冷峻的美感。
摇曳着的灵烛明明灭灭地照亮了整个剑冢的黑暗,突显出了一种神秘和庄严。
剑宗中没有凌乱的剑气纵横肆虐,反而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所有长剑不再躁动,反而安静的如同遇见教导主任的小学生一样,收敛戾气与光芒。
黑色长剑的魔气渐渐被无形之力压制下来,直至平息。
可场内长剑,仍无一剑敢外放剑气。
如果一定要说有一柄一如既往的光华照人的话,那就当属旁边一小山峰的峰顶插着的那把长剑,其剑身流畅修长,薄如蝉翼。
通体洁白,如玉石铸就,圣洁得不似凡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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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天谕门
“什么!十几道天雷?”
“不对,你刚刚说什么期,筑基期?!”
“你确定你没看错?”
白倾寒看着上蹿下跳的祭初,声线平直:“没有。”
他分身虽在剑冢内,可他一直外放神识远远看着,自然不会出错。
祭初来回转悠着,突然一个刹车,顿住了脚步,语气有些急迫,“那怎么办,你出手了吗?”
“……没有。”
祭初一噎,懊恼地看了他一眼,其中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怎么能不出手呢?”
“这戏文里都说了,佳话都是从那什么……英雄救美开始的。”
他把手拍在桌子上,起身念叨,“也不对,你出手不就暴露身份了?那还怎么接近她?”
“万一让魔族知道你分身在外,也是一桩麻烦事。”
“啊啊啊,可你这样简直就是错失良机啊!”
白倾寒端起茶盏,眉宇间轻皱,只觉得祭初有些聒噪。
“你看啊,她在天雷中苦苦难捱,你届时从天而降,必能捕获美人芳心。”
说道美人,祭初话头一转,有些好奇地问:“诶,话说,于清安现在长什么样子啊,好看吗?”
祭初没办法想象于清安现如今的样子,听白倾寒提起她时,他脑海中还是那一个明明穿着白衣,却明媚得不可方物的于清安。
眉如春山含黛,眼若秋水微波,一袭广袖流仙裙,秾纤合度,梳着凌虚髻,带着飘渺灵秀的流苏发饰,眉心有时还会点上一点红色的花钿,皎若朝霞,灼若芙渠。
“好看。”
微风驻足,模糊了他清冷的语调。
似是没想到这种评价一个女子外貌的词汇会从白倾寒口中说出,还是像“好看”这种带有欣赏意味的话。
祭初有些怔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有多好看?”
祭初本来直勾勾地看着白倾寒,半晌,只见白倾寒冷冷淡淡的视线扫了过来,祭初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转而若无其事地看向亭子外。
有多好看,要看看的人,是怎么看的,怎么想的。
坏事做尽之人,自然面目可憎,为之心动之人,自是容貌倾城。
“那什么,我替你去会会那天衍阁的几个老头,问问看那十八道雷都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