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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缺少道具也不碍事,蓝女仆的coser转过头,对维克认真地讲出她的推理:“他没玩过游戏,那么他肯定是为了某个人才过来,而且他衣服上的夹子有好几个是白女仆。”
“这代表着,他只熟悉白女仆这个角色。”
巧合的是维克cos的角色就是白女仆,并且他一直看那个位置。
如果是这样,还只能证明维克和那个人认识,偏偏在交流活动上,维克承认他的恋爱对象在展会内。
那么答案昭然若揭了,他们不是朋友。
蓝女仆握了握拳头,“大佬,你可要小心了,我也在观察那一桌,和你男朋友说话的人,他可能心思不纯。”
听到她这么说,维克的眉头微微皱起。
“不过我没看到他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是直觉告诉我的。”蓝女仆怕维克问原因,赶忙补充,她其实也没证据,仅是猜测。
维克倒是不在意她有没有证据。
此刻他想的更多的是自己没有资格去管令季和谁聊天,也没有资格要求他不和谁交往说完,甚至表达不满都显得无理取闹,因为本质是他和令季仅是假扮情侣,他们不是真的情侣。
虽然他在可以借着男朋友这层身份拒绝给出其他人令季的联系方式,却也仅限于此。
现实的情况使得维克陷入了沉默。
在短暂的沉默中,他回忆起令季当初的保证,只要答应帮忙,他就能答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请求。
那他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把假扮情侣中的假扮去掉?
这样的话,他就能有资格走过去,打扰令季和那个心思不单纯的人谈话。
同样的,维克发觉也可以对令季说出那句,他想看他穿女仆装。
甚至更进一步,不只是女仆装,他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
他也不用私下去想要用何种借口送给令季,他认为很适合他的耳钉。
他可以正大光明地送给他,如想象中的那样亲手为他戴上。
而不是为他产生那种不像是朋友该对朋友有的想法,重新审视他的内心,进而发觉他的思路不知何时陷入怪圈,他试图突破,又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破。
毕竟生活不是游戏,没有任务指引。
维克能做的唯有去慢慢摸索。
现在他摸索出来的结论就是他想要在和令季的相处中更进一步。
这是一份冲动。
维克感受着当前他的所思所想,明白当他决定把假扮情侣中的假扮两个字去掉时,他的人生就在朝着未知,不知是何种的未来迈出脚步,急速狂奔。
巧的是探索未知恰好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所以他不会感到任何恐惧,反倒是头脑和内心更加清醒和明确。
他要在令季身边得到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维克最后一次坚定他的任务目标,他尚且还无法看透,是何种情感驱动着他制定出这个目标,他只知道一件事,他已经认定了的东西,那么他就一定要得到。
那个位置是属于他的,令季也该是属于他的。
他们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