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一挑三,你们三个人,这可是第一首,再来一首,你们竖起耳朵给我好好听着啊!”只见张好古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大声喊道。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张好古抑扬顿挫地念完这三句后,突然刻意停顿了下来。
此时,原本都在聚精会神聆听的众人,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中开始传来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呀?怎么感觉像是小孩子在数数一样?”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众人也是一脸的茫然和疑惑,仿佛石化了一般。
站在一旁的叶小鸾心中暗自焦急:“哎呀,张家哥哥这下可完了,看样子是真不会作诗啊!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让那三个坏蛋抓住机会大肆嘲笑一番吗?”而另一边的叶纨纨却不这么想,她凝视着张好古那略带戏谑的眼神,心里琢磨着:“还有最后一句没说呢,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这最后一句说不定会有出人意料的惊人之笔,瞧他那副胸有成竹、憋着坏水的模样,定是有所依仗。”
与此同时,温佶等三人听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欣喜之色。他们迅速地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暗自得意。
就在这时,急性子的罗同一跃而出,那张喜洋洋的面庞正对着张好古,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张大人,您这首诗作得也太不入流了吧!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水平嘛!哈哈,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啦!”
那另外两个人听到之后,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简直是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他们的笑声无比放肆,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得颤动起来,极为夸张。
然而,就在这肆意的笑声之中,忽然间传来了一句清脆而响亮的话语:“飞入芦花看不见。此诗名《咏雪》。”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瞬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本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那肆无忌惮的笑声更是戛然而止,就好像有人突然间掐住了他们的脖子一般,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哪里是什么不入流的水平啊!最后的这一句简直就是神来之笔,犹如画龙点睛之妙,使得整首诗瞬间鲜活了起来。它不仅巧妙地描绘出了雪花的轻盈与灵动,还赋予了这首诗一种空灵而美妙的意境。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大家交头接耳,纷纷对这句诗赞不绝口。有的人惊叹于诗人的才华横溢,有的人则沉浸在诗句所营造的优美画面之中无法自拔。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芦苇荡,仿佛真的看见了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如精灵般飞舞着,轻盈地飞进了那茂密的芦苇丛中。雪花与芦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让人分不清哪是雪花,哪是芦花。眼前的景象如梦似幻,美不胜收,令人陶醉其中。
就在众人尚未从方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之际,张好古已然再次开口吟诵起他的第三首诗作。只见他缓缓念道:“一两三支竹芊,四五六片绿叶。自然疏疏淡淡,何必重重叠叠。” 这首诗名为《画竹》,其意境清幽,仿佛一幅淡雅的墨竹图跃然眼前。
随着这三首诗的吟罢,犹如三幅风格各异却又同样精妙绝伦的画卷展现在众人面前。一时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唯有那轻微的呼吸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交织在一起。而那三人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张大着嘴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惊愕之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短短时间内,张好古竟然能够接连创作出如此精彩的诗篇,而且一篇更胜一篇。然而即便如此,他们心中仍旧有些不服气。这时,张其美率先打破沉默,高声喊道:“哼,我们才不信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写出三首这般出色的诗来,说不定是抄袭了别人的作品呢!”面对质疑,张好古却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后回应道:“既然你们不信,那好,我便再抄录几首给你们听听便是。都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了!”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张好古对着方以智说:“杂诗一首,送方兄。”
又转过身对着叶纨纨说:“既然送方兄一首了,那么再送叶姑娘一首。”
“红叶满寒溪,一路空山万木齐。试上小楼极目望,高低。一片烟笼十里陂。
吠犬杂鸣鸡,灯火荧荧归路迷。乍逐横山时近远,东西。家在寒林独掩扉。《南乡子·秋暮村居》”又是一幅画,从远及近,层次分明,动静相兼,有声有色,优美安详,恬淡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