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呼啸着吹过大街小巷。张好古、黄祥和吴大宝三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了队伍的前方。其实呢,原本张好古是打算舒舒服服地坐在温暖的马车里赶路的,毕竟这天儿实在太冷啦!然而,回头一看身后跟着那么多的人,他心里琢磨起来:这要是坐马车,目标太大不说,万一遇到啥紧急情况,马车可没马跑得快呀!而且,谁能保证这马车不会被人给掀翻喽?到时候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都不知道该找谁理论去!罢了罢了,冷就冷点儿吧,骑马总归要稳妥一些。
就这样,这支规模不小的队伍浩浩荡荡地驶出了城门。一路上,不少爱凑热闹的老百姓见此情形,纷纷好奇地跟在后头瞧热闹。等出了城之后,这人呐,更是越来越多了。其中还有些家境富裕的士子们,眼瞅着这阵仗挺有意思,赶忙想法子弄来了马匹,加入到了张好古他们的队伍后头。
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青园的大门口。只见张好古利落地翻身下马,然后转身对着一路跟来的人们高声喊道:“诸位听好了哈,这里可是私人场地,所有人的马都得留在外面,绝对不许带进园子里头去!为啥呢?你们想想看,万一把我家园子里的东西给碰坏了或者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声询问:“那张大人,您瞧这情况,我们把马匹留在外面,万一不慎丢失了该如何是好呀?”众人闻声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面露担忧之色。
张好古听闻此言,不慌不忙地将双臂交叉抱于胸前,脸上神情显得极为严肃,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提问者以及周围众人,缓缓开口回应道:“关于此事,我实在难以兼顾。诸位只有两个选择,其一便是将马匹留在此处自行在外看守;其二则是放弃入内,二者只能择其一,具体如何抉择全凭各位自行定夺!”说罢,他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众人的反应。
然而未等众人有所回应,张好古又接着说道:“当然,若诸位担心马匹丢失,我这儿倒是有些空闲人手可供差遣帮忙照看。不过嘛,每匹马可需要支付十文钱作为酬劳哦。”说完这话,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公子哥们。
那些个富家子弟们一听,心中虽有万般不情愿,但眼下形势所迫,也只得咬咬牙、捏着鼻子应承下来。于是乎,一匹接一匹的骏马被交到了张好古庄子里负责看管的人员手中。细细数来,竟足足有五六十匹之多呢!而对于这些负责看马的人而言,此番无疑是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
张好古、黄祥和吴大宝三人刚一下马,便有专人迎上前去,恭敬地将他们的坐骑接过手来。这些人的动作娴熟而利落,迅速地牵着马匹朝着马棚走去。那马棚修建得宽敞又整洁,里面铺满了柔软的干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料香气。
与张好古等人不同,停留在门外的其他马匹可就没有这般优厚的待遇了。若要给它们喂食,自然也是可以的,但需要额外掏出一笔草料钱才行。而且,这价格嘛,定然是要比外面普通的草料贵上不少呢!
此时,张好古已经踱步来到一座暖房的门前,并停下了脚步。毕竟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谁不喜欢找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待着呢?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感受着从门缝中透出的阵阵热气。
黄祥和吴大宝则如影随形般,分别站立在张好古的左右两侧,宛如两尊忠诚的护卫。就在这时,原本在工作室忙碌的人们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快步走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张好古竟然领着如此众多的陌生人一同出现时,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疑惑和茫然的神情,显然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时,只见那站在前方的张好古,似乎生怕身后众人无法听清他所言,竟然手中拿着一个用纸卷成的简易喇叭。紧接着,他扯开嗓子,以极其洪亮的声音大声喊道:“既然诸位已经来到此地,那么接下来就让我来为大家详细地介绍一番,也好让你们开开眼界,知晓这注音工作室究竟都有些什么人物!首先呢,要向各位隆重介绍的便是这位黄道周黄大人啦!他可是当今翰林院的侍讲学士啊,同时还是经筵展书官以及詹事府的左谕德呐!想当年,黄大人年仅五岁之时便已踏入铜山的崇文书院开始求学之路;待到其十四岁时,更是获得了‘闽海才子’这般极高的赞誉哟!而且呀,黄大人无论是书法还是绘画技艺,皆堪称当今馆阁中的翘楚之首;其所撰写之文章,亦可被赞为国朝第一等佳作;至于学问方面嘛,那自然也是今朝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喽;而其人品更是能够称得上是海宇之内最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