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不知因何缘故拦住我等去路?还望诸位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让我等顺利通过。”
听到老兵的话,对面人群中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越众而出,看样子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他斜睨着成均一行人,瓮声瓮气地喊道:“想从此处过去倒也不难,只要乖乖留下身上所有钱财,老子自然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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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闻言赶忙陪笑道:“好汉有所不知,我等此次出行乃是探亲访友,并非经商之客,身上实在没多少银两。这里有纹银百两,权当孝敬各位好汉喝茶之用,恳请好汉们网开一面,放我等过去。”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
然而,那大汉却对这区区百两纹银不屑一顾,他贪婪地盯着那辆的豪华马车,冷笑一声道:“哼,少跟老子耍花招!就凭你们这辆马车,一看就知道里面藏着不少好东西。这样吧,老子亲自带人到马车里搜一搜,能给你们留些盘缠当作路费就算不错了,事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还有把马留下。”
成均一听这话,心中便知此事已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谁能知晓那张老财究竟携带了多少银两?若是任凭他们自行取出,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廉价?再说了,不过区区百十来个草寇罢了,自己又怎会将其放在眼中?想当年,自己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那些激烈的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至于具体打过多少场仗,连他自己都难以数清了。而身旁跟随多年的十位老兄弟,同样也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之人。
只见成均微微抬手,向身旁的两位老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二人心领神会,立刻动手将那辆从京里带来的新式马车横着推到道路中央,牢牢地挡住了后方张老财所乘坐的那辆略显老旧的马车,以防万一有流矢飞来伤到车内之人。那两名老兵一边缓缓推动着马车,嘴里还念叨着:“既然诸位好汉执意不肯放行,那咱们只好掉头回去喽。”
就在此时,身处马车里的张老财与张老太,当听闻遭遇劫匪时,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自然更不敢出声反对。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位老兵协助车夫,将自家马车横着停放好。而另一边,张虎更是从未见识过如此阵势,此刻被吓得面色惨白,身体如同一台破旧的筛子般不停地抖动着,若不是死死抓住缰绳,恐怕早就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了。
且说那边的草寇们,眼见这边众人作势就要离去,他们又岂会轻易放其离开呢?刹那间,只见人群中有人张弓搭箭,箭头直直瞄准这边;还有人撒开脚丫子,拼命朝着这边狂奔而来。按常理来说,射箭理应先射对方的马匹才对呀!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射出的箭矢大多数竟然都是冲着马车而去的。一时间,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那些箭矢如同雨点般砸向马车,但无一例外,全都掉到了地上,甚至连一支能够稳稳扎在马车上的都没有,更别提射进马车里面了。
而就在此时,一直保持沉着冷静的成均看准时机,突然弯弓搭箭,朝着那位身材魁梧的大汉猛地射去。这一箭犹如闪电一般,瞬间便射中了大汉的咽喉要害之处。那大汉闷哼一声,身体往后仰倒在地,当场毙命。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草寇们见状,一个个都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自家威风凛凛的老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一箭射杀了。
此时此刻,草寇们的士气瞬间跌落谷底,有的人还想继续往前冲锋,试图挽回局面;而有的人则像是被吓破了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成均这边的十位老兄弟,则迅速做出应对之策。其中两人留下来看守马车,以防再有意外发生;其余八人则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马刀,高高举起,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双方刚刚交锋,便立刻传来阵阵凄惨的呼叫声。这些草寇哪里见识过如此凶猛凌厉的冲杀阵势啊!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眨眼之间就已经有不少人中刀倒下了。成均却是没有上前,只是拿着手里弓箭射向那些手里拿弓的草寇,一箭一个,剩下的草寇看着身边的同伙就像被人割谷子一样,纷纷倒下,不禁吓破了胆,有的扔掉了手里的兵器,有的转身跑进了芦苇荡,头都不敢回。就这一个冲杀,路上再没站着的草寇,跑了的跑了,跪着的跪着,还有躺着的,那是被砍的,死了的倒是没动静了,伤着的在地上打着滚,痛苦的哀嚎着。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那犹如修罗地狱般的惨状,有的人甚至被吓得浑身颤抖,无法自持,最终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