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姜斌一边抽着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但已经意识到不对的大佬对此理都不理,就那么跟晏殊途在一旁干蹲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见对方实在不接茬,姜斌一时间倒也没啥好办法,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只得硬着头皮直抒胸臆。
“我在刚才的行动中可是受了点内伤啊,要知道,守岁人这个财政一向很是紧张……”
姜斌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靖世殿的强者听出了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这小子是一路敲竹杠,现在算是敲到他们头上来了。
不过要钱好啊,靖世殿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要比是一些奇奇怪怪,甚至是违背原则的,需要偷偷摸摸干的事情好办多了。
“哎,好说好说,这肯定是全额报销,兄弟你就好好养伤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至于别的问题,正好殿中有些青黄不接的现象,接下来几年里有意与你司展开深度合作,经费不是问题。”
那大佬随手一挥,所开出来的条件姜斌根本就无法拒绝。
“那明日的山外楼……”
“自当准时赴宴。”
言罢,二者相视一笑,一切且尽在不言中。
目睹了py交易全程的晏殊途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有些鄙夷这种行为,但他又能多说什么?
…………
接下来的日子里,姜斌又陆陆续续赴了很多的宴,又因为身后是守岁人第三席,连同第四席也隐隐约约撑着腰,也算全权是代沪海市守岁人莅临指导了,所以又时常坐在主宾位置。
宴会期间并没有小说话本里的无脑睿智过来挑事,毕竟这种级别能过来赴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谁也不会想不开去拂了沪海守岁人的脸面。
而吴齐作为姑苏年轻一代的领军人,倒是在一些比较平常的宴会里也露了面,但在这种场合,那真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辈分都不一样了。
对于吴齐来说,落差感还挺大的,但他也是个心思深沉之辈,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丝毫显露出来。
靖世殿宴请的规格虽然都挺高的,但那也只能说明对方有钱,也并没有那个为了刻意讨好,整出一些什么擦着底线的花活。
而面对这些数不胜数的恭维与追捧,有些狐假虎威之嫌的姜斌一开始还有些飘飘然,最后倒也没有沉浸于其中。
他清楚的明白,如今有此番优待,全部依赖于自己那强硬的后台,而再追根溯源,又得全部依赖于他那后台所拥有的强大实力上。
这种实力又并非姜斌所有,如果有任何意外或者变动,那真当是天堂地狱只不过是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想明白之后,姜斌顿时觉得这些事情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平日的应酬,也不过应付几声。
倘若姜斌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或者毫无野心,那可能会把这些事情当成谈资去大吹特吹,又或者凭借这种关系一路混下去。
但若是欲要放眼山巅,那这一切也只是过往云烟罢了。
而这些宴会其中令他最为舒心的,反倒是赴约晏殊途的家宴,
晏殊途在那天看着被打的蛮惨的,但对方收了手,所以看上去惨,但都是些皮外伤,养个一两天就好了。
去之前姜斌还真没想到,晏殊途这家伙竟然都已经成家了。
晏殊途的妻子正是那天深夜晏殊途带着见的那位坐在红木椅上的女子,相貌算是上乘,但也不算得是惊为天人的类型。
与晏殊途待在一起,倒也称得上是郎才女貌。
并且晏殊途的厨艺极好,做事沉稳,平日温和,姜斌与其相处的这段时间,都没见他情绪有过特别大的波动。
他那披发的形象与脸上时常莫名带有淡淡的惆怅,也凭添几分古代才子的感觉。
有些白璧无瑕,止于至善的感觉。
那女子姜斌相处的倒不多,不过觉得倒也还好,只是有些小毛病。
平常看着还好,遇上事了之后脾性略显火爆,做事有些急躁。
但人总是有缺点的嘛,像晏殊途这样的也确实少有,姜斌跟他呆在一起久了,都觉得会变得很奇怪。
时而与世无争,时而雷厉风行,总是能根据情况切出最完美的应对状态。
随后的日子倒也没有多少好说的,离回沪海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姜斌闲来无事,便要游玩姑苏。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