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一脸的嫌弃,搞什么,你不是断袖吗?
那么高大帅气的燕云廷她不要,她去嫁给一个断袖?她脑子又没毛病!
她皮笑肉不笑道,“多谢王爷好意了,珍娘对如今的婚事很满意。”
宁昭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潇潇洒洒的摇着扇子离开。
喜鹊见宁昭走了,这才来到珍娘的身边,“小姐,你怎么了?”
今日小姐超常发挥,大放异彩,喜鹊身为她的贴身丫鬟,也感到与有荣焉。
怎么刚跟汾阳王说了几句话,小姐的脸色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珍娘一肚子的气,而且这事情也不可能跟喜鹊解释,只能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喜鹊一脸问号的跟着上了车,二壮坐上车驾,正准备开动,突然就见一身青衫的寒澈走了过来。
“罗小姐,小生冒昧打扰了!”
珍娘听出来是寒澈的声音,有些疑惑的掀开了车帘。
“寒公子有何事?”
寒澈抬眸,正好撞进一双水光盈盈的美目中,他的眼神忍不住闪了闪。
连忙低下了头,“小生想请问,之前那首咏荷诗,罗小姐是如何想到这般写的?”
很少有人写荷,会将花与枝叶对比起来写,这样的构思让他很感兴趣。
虽说寒澈的行为有点唐突,但珍娘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在她看来,寒澈应该是那种不卑不亢,一心钻研学问的天才。
他来询问关于诗词方面的问题,珍娘倒也能理解。
思及此,珍娘微笑着道。
“倒也没有刻意构思,只是突然灵光一闪便想到了,世人只看见荷花,却不见托起荷花的枝叶,就如这世上有人一出生就高高在上,却也有更多出身普通的人。”
“出身高贵之人虽然耀眼,但也离不开万千普通人的托举,若有一日,普通人凭自己的努力奋进挣得前程,岂不是比那些依靠家世之人,更为耀眼夺目!”
珍娘这一番话看似解释自己的诗作,其实也有勉励寒澈之意。
穿越来古代这么些年,她真切的体会到阶层差距。
普通人想要突破固有的阶层,力争上游,实在太难了。
寒澈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差的只是出身罢了,珍娘希望看到他坐上高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