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郑游击果然是性情中人。王团长今日恕你无罪,你就和郑游击喝一杯吧!”
听王成这么说,王松也是端起酒碗一口喝了,郑芝豹这才作罢!
有了这么一出,宴席也就不是那么痛快了,也是草草收场。
郑芝豹人扶着出去,显然醉的不轻。
出了宴厅,只见王松赤裸上身,在校场上挨着军棍。一打一个红血印,王松就是咬着牙没吭声。
这都愿郑芝豹强行敬酒,看到这一幕,郑福松一行人也是悻悻离去。
送走郑芝豹,陈飞不忿道:“这郑家太张狂了!”
王成则不以为意道:“你们以为郑芝豹真喝多了,若是郑家真想和我们结交,会派一个酒鬼来。我想郑芝豹是有意为之。”
“装的?”刘放等人也不由疑惑,想想还是这个理。
王成也不再理会众人,去看受伤的王松。
果然如王成所说,郑芝豹在出了卫所,也是酒醒大半,开始说起自己的见解。
这琼州的兵马,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叛变,也不是用银子可以收买的。我只是对王成一丝不敬,你看他手下众人的反应。恐怕大哥在福建,也没有这么高的威望。
只是这王成,连一个高级头目说打就打。还是在校场,毫不顾忌部下情面。虽少多了些纪律,难免少了些人情,长此以往,难免会遭部下怨恨。
对于部下叛变,在沿海屡见不鲜。要么是大当家的无能,要么就是大当家的太苛责部下。这些郑芝豹也看的多了,自然有自己的见解。
听自己叔叔这么分析,郑福松则有不同的见解。在王松挨军棍的时候,郑福松出去方便时也看到。也就直接询问一个玄武旅兵丁,说王成不是恕王松无罪,怎么又当众打起王松军棍。
那兵丁则是解释道,这是王松自己找到行刑官,要当众打军棍。王松要通过自己,以儆效尤。
“自愿的!”
郑芝豹不信,那还有自己讨打的。
郑福松先前对王成不以为然,认为自己也可以和王成做的一样好。和王成相聚没有多久,他就改变了这个看法。这还是王成想给他们看到的,那王成不想给他们看到的呢……
这个王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