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就好写多了?”
段织锦看着宣纸上的字:吾日三省吾身,白否,富否,美否。
“确实是…”
林见深正得意,又听到了后半句。
“论语没学全。”
段织锦言罢,接过林见深手中的鹅毛笔,欻欻在宣纸上重新写道:“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林见深不由得翻个白眼,不就是顺手写了一下座右铭嘛,这又开始给她卖弄文采了!
段织锦写完,心下觉得这笔确实还不错,又开始接着写。
“这首诗的诗名叫什么?”
林见深瞥了一眼,见是之前在马车中做的那首诗。
“锦瑟。”
“何人所作?”
“李商隐吧好像,我也…”
林见深话到一半,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狗女人诈她!就这心机,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果然不是你所作。”
段织锦咯咯咯的笑了几声,随后又题上诗名。
林见深一下没了想要炫耀的心情。
“这支鹅毛笔送你了,再见!”
“等等!”
林见深没好气的回头。
“干嘛!”
段织锦又把礼单拿起来。
“你看看可还妥当?”
林见深一把抓过,大致扫了两眼。
“你可真够大方的。”
段织锦只觉得有意思,故意说道:“怎么,给你家拿东西,你还嫌多了?”
狗屁的她家!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哦!
林见深只把礼单往桌子上一拍。
“太多了,重新写。”
段织锦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接着问道:“怎么,舍不得了?”
“当然了!我都已经入赘了,已经不是荣王府的人了。”
林见深心中大喊,她可不是原主,对那个家也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原主没报复成功都算荣王府逃过一劫。
再说,她以后可不打算再和荣王府有任何瓜葛,万一她那个便宜老爹再被段家给收买了,或者又突然觉得她这个儿子还不错,不想断亲了,那还得了。
段织锦也算是确认了,眼前这个无耻败类对荣王府是没有什么感情。
可又有些不解,为什么感觉她对段家都要比荣王府的感情深,不然又哪里来的不舍,说到底也不是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