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各生欢喜。”
林见深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她念的是休书上的词,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再会。”
“再见。”
来时一辆马车,走时浩浩荡荡。
毕竟是荣王府的长子,就算是入赘,“嫁妆”也有不少,虽然嫁妆这玩意儿,只是充当个门面,平时也不能拿来用,可也象征着一个人在夫家的地位。
“林兄,留步!”
林见深掀开窗帘,见楚怀文正骑马追上来。
“吁~”
楚怀文脸上明显的急切之情。“林兄,你真决定要走?”
林见深也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我养好伤还要去凉州赴任,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一定要上心,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靠家里养一辈子。”
“再说你老爹年岁大了,见一天少一天,没事少气他,要是哪天他不在了,你也没有个进项,早晚也是坐吃山空。”
“棋牌室和酿酒厂也算给你练练手,就算最后失败了,还有你老爹给你兜底,有他在,你以后还有试错的机会。”
“对了,若是酿酒出现什么问题你解决不了,就写书信给我,我再给你详细参考参考。”
“另外我对钱庄也有一些想法,可惜我人不在这里,也没办法有效实施,这个就只能等我回来了再说。”
楚怀文的眼泪也随着这一字一句的唠唠叨叨掉落下来。
“林兄,你以后就是我楚怀文的亲兄弟。”
林见深一扭头,不忍再看,只怕自己会舍不得走。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再追悔莫及。”
楚怀文擦擦脸上的泪水。
“嗯,那小弟等你回来,林兄你一路保重。”
林见深应了一声,放下车帘,她本想亲自操办棋牌室和酿酒厂,只是现在已经不是段府的人了,也该走了。
楚怀文目送马车走远,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当时就觉得林见深和其他纨绔不同,值得一交,如今看来是真值得深交,不再只是因为她王府公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