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真的是顺手…”
段织锦不是很信,“难道你们那里人交谈,都这么粗鲁?”
萧天河又很自然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对呀,我们那里朋友之间或者亲密人之间聊天,一激动就会这样,这样才更说明感情深。”
段织锦皱眉,不由得又想到了两人坐马车去县衙那次。
“怪不得刚开始的时候你说可以把你当女人,还下意识的做出了同样的举动,莫非那时你就已经把我当做了朋友?”
萧天河都是习惯性的动作,已经记不太清了。
“谁让你总是防备我,我当时也确实是想和你拉近一点关系,毕竟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这样时刻注重男女之防,我是真心累。”
段织锦突然又开始懊恼起来。
“当时你话说的那么明白,扮起女人真是以假乱真,我当时就应该相信我的第一感觉,要不然我们之间又何至于绕这么远的路。”
萧天河也很无语,“我当时就是借着那个时机,有意透露出我的真实身份,你若是发现,我就顺带承认,谁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一眼看破的事情你愣是看不出来。”
段织锦心里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谁让那些外界因素干扰了她。
“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考虑太多。”
萧天河又想到之前在商会那次,更加无语。
“之前那次就算了,后来我都穿着女装,你也都摸过了,怎么还是不相信,搞得我当时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傻。”
段织锦也学着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换作是你,不,就说楚怀文,他当时不也是不敢想象荣王府的长子,跟两个人女人发生过关系的人,会是一个女人?更何况是抄家灭门的欺君之罪,整个荣王府都不是傻子。”
萧天河揉揉生疼的肩膀,“夫人,你是习武之人,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谁让你说我傻!”
萧天河赶紧改口,“不不,就是因为夫人太聪明了才会被一叶障目,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若是考虑到这些因素,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也真的很匪夷所思。”
段织锦重新扒开她的头发,“若不是看到这个疤…对了,这个疤你试过药吗?能不能消的掉?”
萧天河赶紧把头发扒拉下来,眼神幽怨,“知道的是块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年纪轻轻的就秃了头。”
段织锦没想到她这么在意,心里有一时的后悔,“我当初下手应该轻一点儿的。”
萧天河翻个白眼,习武之人的轻一点儿应该也不是普通人的轻一点。
“按理说你战力那么高,对林见深还不是轻松拿捏,那你干嘛还拿砚台砸人,要不是我过来,可能真出了人命。”
段织锦当时只知道林见深昏迷不醒,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若真是如此,或许段府早已不在,看来你不止帮我守住家业,还连带救了我的性命。”
萧天河对这个不感兴趣,“我比较好奇当时你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逼得你下这么重的手。”
段织锦不想再次提及,突然又心里起疑,“你们不是共用一个大脑?难道你没有这个记忆?”
萧天河仔细翻看了一下,就只有脱衣服的举动,可当时已经否了。
“我只看到她当时要非礼你,不过我猜想她也不是真的要非礼,她那时只是想给你表明女子身份,想让你告发她,好拉着荣王府一起陪葬。”
段织锦一愣,又前后串联了一下,突然发现一切行为都很符合这个逻辑。
“我以为她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就急着走,所以她才着急的抱着我解释,可我当时不知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又见她衣衫半解,情急之下才会顺手拿起砚台…可我也只砸了一下…”
萧天河知道原主身体虚,也知道砸了一下,现在更在意的是抱这个词。
“夫人,她怎么抱的你?”
段织锦眼眸一抬,看着她的眼睛,“你真想知道?现在才开始在意这个会不会晚了?”
萧天河不管,直接抱过去,“之前你觉得那个吻膈应,我现在也觉得这个抱膈应,我也要再抱回来。”
段织锦推了一下,“别抱这么紧,热。”
萧天河顺手往下扯着衣服,“那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段织锦看这架势,根本不相信这个说词,赶忙抓住她的手,连名带姓的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