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扇紧闭的大门上封印还在。
我这个师父啊,怕不是闭关躲清闲上了瘾。
迈进自己居住的偏殿落霞殿,我烧壶热茶给自己倒满一杯,准备用水把丹药送服了。
抛起手里的金丹,金丹又稳稳落进掌心,我捏着金丹仔细打量一遍,这次的丹药好像比往常吃的大一点……
青阳师兄炼丹真是一如既往的随性。
我研究细看了一阵,张嘴把金丹塞进口中……
果然,如我所料,有点卡嗓子,还苦。
苦得嗓门眼溢苦水。
我掐住脖子,刚想拿白开水顺服一下。
谁知杯子还没碰到嘴呢,长烬突然闯进来,抬高声惊恐喊我:“栀栀!”
“啊?”
我回头,来不及思考胳膊就被他攥住,下一秒,他猛一掌劈在了我的后背,我陡然一呛,卡在嗓门眼的丹药瞬间飞了出去……
我望着掉在地上的那颗金丹,目瞪口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啊我的丹!”
谁知身后拍我一掌的男人突然紧张至极地一把搂住我,颤声倾诉:
“栀栀,别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别的女人来往了,北善柔的事是我没把握好分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怪我骂我都可以,别忘了我!
栀栀,你是我夫人,我不许你又把我忘掉了!栀栀,我不能没有你,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栀栀,你怕的话,我把心挖出来给你!你拿着我的心,这样就不会担惊受怕了!”
他说着,突然手中金光一晃化出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抓住刀柄就要往自己心坎上捅。
这一切来得太快,晃得我有点脑子转不过来弯。
等等,我刚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徒手变出了一把刀?!
“老板!”范大哥与白大哥尾随冲进来急吼着阻止。
我慢半拍地回过神来,眼见着刀尖就要剜进他心脏了,赶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匕首不许他捅……
嘶好疼!
掌心被锋利的刀口划破,火燎般的剧疼。
但好在他及时收力没再往前捅,这才避免了刀口破肉见骨的惨剧……
“栀栀!”
他颤抖着放开匕首,我指尖一松,冰凉的刀刃哐当掉落脚边,徒留我独自对着五指与掌心的两条血淋淋刀伤瘪嘴大哭:
“又来!疼死了!长烬你干嘛啊……我的爪子都要被你折腾残了!你没事往自己心脏捅刀子干嘛?我打我干什么,我后背脊梁骨都快被你震碎了,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殷长烬,你家暴我!呜……”
“栀栀、老板,你们没事吧……”范大哥三步并两步跑过来忧心忡忡问,我举着疼到后背冒冷汗的手哭着憋屈告状:“这叫没事嘛!手都要废了!”
“栀栀,怪我不好,对不起栀栀。”
他精神高度紧张地握住我受伤手指,猛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按住抱紧,灼热吐息灌进我的脖领里,潮湿眼角打湿我的脖子,后怕地哽咽着祈求:
“别忘掉我,我错了,栀栀,我喜欢你,我离不开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你若恨我,哪怕捅我几刀泄愤,我也甘之如饴。”
我咬牙忍着疼哭得直抽,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捶着他肩膀撒气:
“你搞哪一出呢!我干什么了就惩罚你?”
他不顾我的捶打依旧用力搂紧我,悔恨不已:“是我不好,总惹栀栀伤心,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别吃忘情丹……”
“忘情丹?”我吸了吸鼻子,止住哭声:“我没吃啊!”
白大哥在旁边懵圈:“那你刚才吞的药丸……”
我哭得更伤心了:
“那是青阳师兄给我的驱寒丹!我好不容易等到一颗,殷长烬你又一巴掌给我拍出来了,这下可好,丹药都沾灰脏了!我都吃不下去了!”
白大哥:“啊?”不放心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金丹,仔细检查一遍,尴尬闷咳:“嗯,咳,好像、确实是驱寒丹。”
范大哥也防备心极强地拿过去检查一通,若有所思的噎住:“是、驱寒丹……老板、我们整错了。”
抱着我的男人这才肯稍稍松开我点,回头去看那粒丹药,半晌,低头猩红着眼尾,目光复杂,怜惜看我……
——
十分钟后,我生无可恋地坐在茶桌前任他给我受伤的掌心上药。
白大哥讨好地捧着一盘葡萄哄我吃:
“栀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