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马婷这个女人非常没有分寸,一点也不懂与上司保持距离,范助理和谢助理都那样明说警告她了,她还是不当回事,才在总裁办上班几天,就敢打大哥的主意。
那天,我听她在卫生间给人打电话,她说,以她的魅力,她有信心征服我哥,再说,她也不需要我哥给她什么名分,她只需要在必要时候,找机会和我哥来个一夜情,到时再怀上孩子……
嫂子,你说我会给她得逞的机会吗?所以那天我就当着大哥的面诬陷她用咖啡烫着我了,大哥他也心知肚明,于是借机把她调离总裁办了。
她说得对,我的确算是他们俩的媒人,只是嫂子,这个媒人,我也不想当啊……”
小丫头说着哇一声压抑地哭出来。
我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膀:“后悔吗?”
锦书傻兮兮地摇头,扑进我怀里哭的直抽,磕磕巴巴说:
“才不呢,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做。
嫂子,没人比我更清楚你当时在殷家、的处境,嫂子,你只有大哥了,要是大哥也被别人、抢走了,你怎么办。
你这么好、我不想失去你,嫂子,小书会保护好你的,有小书在,小书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嫂子……”
“傻瓜。”我闭上热泪盈眶的双眼,无奈低声责怪:“自己都千疮百孔了,还想着保护别人。”
“嫂子不是别人……从见到嫂子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嫂子。”
小丫头闷在我肩上哭着咕哝:
“小时候,我和大哥的感情并不好,我是大哥后妈的孩子,大哥讨厌我,而我之所以坚持不懈的偏往大哥身边凑,是因为我也有私心,我想寻求大哥的庇护,在殷家,只有大哥才能给我尊严,给我在殷家立足的资格。
可后来渐渐地我就发现,大哥其实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冷漠无情,我被人抓走那会子,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回不去殷家了,是大哥把我从贼窝里救出来的,大哥给了我一个家。
嫂子,你和大哥一样,都是世上最好的人。嫂子,小书有点活不下去了,怎么办……”
“呸,胡说什么。”我拍着锦书的后背软声安慰:“小书,你还这么年轻,不能想不开,男人算什么,段凤臣不知好歹咱们就再换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都是蠢货。”
“他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了马婷……他嫌我,可没必要让别人也知道我的过去……嫂子,我没脸见人了。”
“发生这种事没脸见人的应该是他!”
我张嘴还想再骂两句的,谁知锦书的手机却在这会子响了起来。
锦书醉的有些坐不稳,胡乱掏了半天手机也没能把手机拿出来。
我帮她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翻开一看,意料之中是段凤臣打来的。
我看了眼趴在我肩头晕乎乎打瞌睡的锦书,替她做主,接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面的男人就火急火燎的开口解释:
“锦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马婷没有什么,今天中午是爷爷的大寿,马婷她爸带着她来给爷爷贺寿,下午我本来是要喊你来见爷爷的,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睡着了,醒来就看见马婷在我身边,马婷说你来过了……我发誓,我和她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我冷冷开口:“你都昏迷不省人事了,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不禁一顿,半晌,才尴尬问道:“凤小姐?”
我继续没好气谴责他:“该看到的,我们都看见了,段凤臣,你不用解释些什么。”
男人着急的哽了哽,紧张为自己辩解: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解释,男人只有在浅昏迷的状态才会有那种能力,但这种状态时男人自己都是有察觉的,他还有一点点清醒意识在。
所以有没有发生那种事,他本身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他彻底大脑断片,陷入重度昏迷状态,那他是没有同房的能力的……
我能确定,自己没有碰过马婷,这些话夫人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殷总。”
我深吸一口气:“我没时间听你狡辩,你想来找锦书,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的地址,云上酒吧。段凤臣,但愿你来了能给锦书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等我。”电话那头的那人喜极而泣,紧忙挂断电话。
我晃了晃有点发晕的脑子,把手机重新塞回锦书口袋里。
锦书忽然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