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新串好的项链就被呈回我的眼前……
年会开始前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公司所有人的心情,舞台上表演开始,台下欢呼声鼎沸。
明星上台说唱,翩翩起舞,员工神采奕奕地说着脱口秀,夸着公司政策好。
小暖暖也被员工们的相声逗得乐起来。
唯有我,满脑子的旧事,翻来覆去重现眼前。
年会上还有长烬上台给优秀员工颁奖的流程,他刚颁完奖发完言,回到台下给我剥石榴,我就撑不住的眼前一黑,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及时抬胳膊,接住我,“丫丫……”
抱起我的身子,悄然带我提前离场。
是夜,我做了个很漫长的梦……
从小时候的初见,到长大后的结亲。
从他亲手给我剥瓜子,到他让人割断我的手筋……
邻居大婶说,他死前最后一个心愿,就是见我。
可阴差阳错,我们还是没能如愿。
一墙之隔,天人永分。
而嫁给他那两年,我们不是没有过幸福快乐的时光——
他会亲吻我的额头,告诉我,他要好好待我。
他还会划船带我去采菱角,亲手剥给我吃……
他让我趴在他的腿上睡觉,他将船划进莲池中央,折一朵荷花放进我怀里。
“栀栀,我想这样陪着你,一辈子。”
“可惜,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既然结局早已注定,那我只能尽力为你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这样至少,日后你想起来,能感受到我爱过你……”
“栀栀,你我不该在此时相遇……我不想伤你。”
他在我熟睡时,将我拢进怀里,吻住我的唇,缠绵索取。
分明已有些克制不住,但还是没舍得动我……
“栀栀,我不能误了你一生……”
“栀栀,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
“我希望你能、忘掉谢星珩。”
数天后的夜晚,红烛高燃,夜色如漆,窗前桃花花影映在小窗上,微微摇晃。
他偏要我穿上初嫁给他时的绣花红嫁衣,再遮上那顶艳红似血的桃花盖头……
他说,他要把欠我的,补给我。
烛光摇曳,他骨节分明的玉指探进我的盖头,亲手、轻轻撩开——
我娇羞昂头,对上的,是一双清澈幽深的赤红暗眸……
他欺身压倒我,吻我,大手肆意且贪婪的揉我腰肢……
他附在我耳边,万般温柔地与我承诺:“栀栀,我不会忘了你。你,永远是我妻子。”
“栀栀,我舍不得你。”
他亲吻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大手游遍我的稚嫩身体……却始终没有破开那最后一层障碍。
但,那晚之后的他,似乎又变回最开始的那个厌恶憎恨我,满心满眼都只有姜羡鸳的谢星珩了——
“我不喜欢菱角,你自己没长手么?非要我给你剥!”
“秦栀栀,我们之间,还没那么熟!”
“误会?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我家的钱吗?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怎么可能和你同床共枕。”
“谁允许你进我屋的?你也配坐我的床!”
“鸳鸳生病了,你出去帮我盯着我爹妈,别让他们知道鸳鸳在家里,不然他们又要欺负鸳鸳。”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可以娶你,但你只能做名义上的我媳妇,鸳鸳和我青梅竹马,是我先辜负了她。你占了鸳鸳的位置,你现在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欠她的。”
“栀栀,你欠鸳鸳的……”
“都是你,自讨苦吃!”
“你被她哥哥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栀栀,你不该嫁给我。”
“栀栀……”
小病秧子……
“栀栀,栀栀!”
梦中的声音与现实中的相重合,我迷茫睁眼,一时分不清叫我的人,究竟是谁……
我艰难张了张嘴,嗓音生硬沙哑:“小、病秧子……长烬……”
手被他握在掌心,他抹去我眼角冰凉的泪,心疼回应:“栀栀,我在。”
我痛苦合眼,灼热的泪珠一滴一滴,滚下眼角:
“为什么要割断我的手筋……我好疼。为什么要变回去,说好的照顾我一辈子,说好的永远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