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正在上高中,学习任务重,所以并没有见过女婴的母亲。
但,再后来就因为这个人,师父的师门被五阳观大师祖出手灭了。师父所有师兄弟都葬身火海,只剩下师父侥幸逃出来。
师父出来另辟门户后,才创建了玄门联谊会,现在联谊会内的那些师叔师伯其实都是师父从前师门的外门弟子,因此修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邪术。”
他说完,轻描淡写地向我道破实情:“小师叔,你就是当年大师祖从师父手底救走的那个人,殷总,就是当年的大师祖。”
我听罢这些,脑子里乱哄哄的。
所以,连起来就能解释得通了……
长烬没骗我,暖暖就是我的孩子。
或许,也是我和他的亲闺女……
但我不明白,如果谢星珩也是他的分身,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他才去接回我们的孩子。
我和暖暖对他而言,就这么不重要吗?
我末了还是信守承诺,把怎么进精神病医院的方法告诉了李梓杰,至于能不能救出凤微雪,就看他们师兄妹的运气了。
我从巷子里走出去时,楚五城立马焦急迎上来:“栀栀,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张嘴要答话,谁知长烬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夫人。”
我一愣,楚五城抬眼,也陡然僵住。
“星珩……”
身后的人顿住,半晌,才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假装不认识楚五城,“这位是你朋友?”
楚五城压低眉,听他这么说,猜测道:“殷首富?”
长烬面不改色地伸手同他打招呼:“殷长烬。”
楚五城将手送上去,握住,眯了眯眼:“楚五城,栀栀老乡。”
长烬嗯了声:“这样,去家里喝杯茶?”
楚五城思忖少顷,竟然点头应了:“行。”
这两人见面的场景,说不上来的奇怪。
尤其是长烬要收手时,楚五城还刻意攥紧长烬的指尖,意味深长地凝望着长烬,抓着不放。
而长烬也没有面露不悦,只是在打发我先上车后,安抚性地拍拍楚五城手背。
楚五城陡然一震。
——
云皎山庄。
刘姨端上四杯盖碗泡的好茶放在茶桌两侧,笑吟吟地招待楚五城:
“楚先生运气好,这是白助理昨天刚拿回来的上等雾里香,老板手底茶山自己采自己制的。
二少经常用它招待上头的领导,在咱们家,只供家里人,不待客。
老板刚特意交代了,楚先生应该好这口,拿出来给楚先生尝尝鲜。”
楚五城笑笑,不拘束地翘着二郎腿欠揍道:“只尝鲜有什么意思,好歹给我多包点让我带回去啊!”
我抿了口茶差点呛住,这家伙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长烬倒也不介意他这样自来熟,温声道:“早就备好了,给你留了一饼。你临走拎上就行。”
楚五城端起盖碗,捏着碗盖吹了吹茶面水雾:“这首富家就是不一样,豪华气派,有内涵。首富人也大方,那我就先谢谢殷首富了。”
长烬勾唇:“见外了。”
奶奶好脾气地拍拍楚五城肩膀,忍不住夸赞道:“这孩子,都长这么高了!今年也二十六了吧,娶媳妇了没?”
楚五城呛住,放下茶碗委屈诉苦:“哎呦奶奶,你怎么也和我爸妈一样,张口就催婚啊!我才二十六!娶什么媳妇!”
奶奶啧了声,苦口婆心道:
“二十六已经不小了好不好!你那几个表哥,谁不是二十出头就结婚了!就像我家孙女婿,二十七八岁才结婚,我其实一开始蛮嫌弃的,我家栀栀和他,差了好几岁!
哎呦,二十七八岁还没结婚,他但凡不是首富,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啥毛病。”
我差些把嘴里茶水喷出来,得,又一个怀疑长烬有问题的……
“殷首富可是整个北国最大的老板,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二十七岁未婚,正常。
不少有钱老板四五十岁还孑然一人呢,毕竟人家有钱,不结婚也能左拥右抱夜夜笙歌,结婚反而增添麻烦。
奶奶你就说,这京城五大家族,哪位家主没在外养过情妇。”
楚五城话音刚落,长烬就黑了脸,当即反驳:“我们殷家家教严,家中没有这个传统。”
我尴尬帮长烬说话:“那个,咳……五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