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要好好商讨一番。”
三叔简风明也在一旁附和。
比起老实的简风归,简风明就要阴险毒辣很多。
“二哥所言不错,不过关于商会归属之事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再说如今大哥卧床多年,而商会之中诸事繁杂,侄女你一人孤掌难鸣力有不逮,若是有我和你二叔进入商会,也好尽一份绵薄之力,为你减轻一点负担,如此就好,侄女以为如何?”
“若是不同意我等提议,少不得要议一议商会归属之事。”
简风明自认为此言无懈可击。
简云溪闻言冷笑。
这算盘打的也太响了,虽说越云商会积弱已久,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以为她是软柿子不成?
“我要是说不呢?”
三叔简风明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讥笑。
“那今日就由不得你了!”
顿了一会。
“很简单,大哥既然无后,又病入膏肓无力执掌家业,而你身为女子那就不应染指祖业,要知道还没有女子掌权的先例,为了不让你断送祖宗基业,我和二哥只能勉为其难出来力挽狂澜,将你逐出越云商会,恢复朗朗乾坤。”
尽管早就知道两人心性,她却依旧为他们的行为而感到心寒。
简云溪气极反笑。
这两人丧心病狂,既然将吃绝户的念头打到自己头上来了,要不是念着还有一丝血脉相连,恐怕两人的坟头草都要几丈高。
“看来我和父亲还是对你们这些蛀虫太过宽容,当年你们因为联合族亲一起贪污公款,致使账面亏空,商会差点因此倒闭,父亲看在兄弟一场心有不忍,让我手下留情,我这才没有执行家法,将此事重拿轻放。”
“没想到一念之差,你们竟敢恩将仇报,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企图勾结外人,谋夺商会,实在可恶至极,若是祖父泉下有灵,必定也要将你两人拖下去鞭打一顿,再逐出简家。”
“你们两人简直愚不可及,甚至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敢听从外人指使前来谋夺祖业,身为主家嫡出一脉,又身肩商会会长之职,我虽为女子,可也是家主,今日少不得要当众执行家法。”
要知道家主两字所代表的法理大过天,说一句一言可决一人生死也不为过。
两人闻言面色大变,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向身后之人求助。
“赵少东家,你可要给我们说句公道话!”
洛君珩也没想到简姑娘竟然还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印象中的清冷模样轰然崩塌,不过他心中是高兴的,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气的仙子翩然降临凡间,近到触手可及,多了几分真实。
此地虽是城西偏僻地带,不过刚才巨大的声响也引来了许多围观群众。
不少窃窃私语从中传来。
这两位爷在我们璃阳城可是臭名昭着的存在,狗见了也会掉头不理,走到哪里不被人嫌弃?
两人本就声名狼藉,如今又上演一出吃里扒外的戏码,真是令人不齿,啧啧,简会长一介女流,遇上这种畜生一般无二的叔父,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听说,当年越云商会家道中落,简风凌接过其祖父留下的烂摊子,以一己之力扭转颓势,一跃成为璃阳城中最大商会,后为救女,不惜变卖家产外出求医问药,才导致商会逐渐没落。
不过他也没让好吃懒做的两位兄弟吃一丝亏,给了很大一笔补偿,后其女简云溪再度掌权后,发现两人在商会中勾结族亲贪墨败度,一发不可收拾。
也只是将其逐出商会,众人皆道其人手下留情有情有义,没想到竟然养出来两头贪得无厌的白眼狼。
兄台高见,与我所见略同。
还有这个祯珑商会的少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璃阳城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多年来无恶不作,听说光是被其玩死的少女,恐怕就有两手之数,更不用说其他人命。
不用说也是看简会长生的花颜月貌,这才起了歹念。
也是仗着背后靠山极大,诸位修道者得罪不起,不然就他这种行为,很容易出门就被人嘎了。
越云商会本就举步维艰,这个东西经常暗自使绊子,借着三大商会联合打压的东风,明里暗里想要迫使简会长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此刻简风归与简风明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正欲动手。
赵牧雨却挥手拦住,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简姑娘,我受两位当事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