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都领证了!”
“你们结婚没有经过长辈的同意,领证归领证,给多少彩礼,什么时候办婚礼,问题没搞清楚之前,先别生孩子。”
“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他不是那种会坑我的坏男人。”
“你不懂男人。”
“你又懂了?”
“总之,按我们上次商量好的,所有问题等过年解决,你也先别做其他计划。”
“真没事,我和他签过婚前协议,婚前财产各自保全,他额外给了我一笔基金,还有,我去见他爸妈的时候,改口费收了一千七百万。”
这番话把温淮年给干懵了。
“多少?”
“总的加起来可能有三千多万,我没仔细算过,你真不用纠结彩礼。”
电话那头的温淮年沉默了一下。
“婚礼呢?”
“婚礼的问题我过完年给你解释。”
“行。”
温淮年电话挂的很快,估计是找其他师兄师姐继续商量对策去了。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应该不会对傅砚舟再有那么大的意见了。
等到年底,傅砚舟生日那天,林淼把胸针一送,暗恋的事一说开,婚礼日期一敲定,林淼再带傅砚舟去见见师兄师姐,这样基本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当天晚上。
傅砚舟一边抱着林淼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床头柜时,林淼一把抓住傅砚舟的胳膊。
“不用,不用戴,以后不用戴了。”
林淼被亲的整个人晕乎乎的,她语无伦次的说:“你,你直接来,我们生孩子。”
傅砚舟轻咬了一口林淼的耳廓:“不着急,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我比赛的画已经交稿了,我今天下午还去过医院,医生说我状态特别好。”
“你一个人跑去医院?”
“嗯呐。”
“怎么不跟我说?”
“你不是有工作要忙吗?”
“这与工作无关。”傅砚舟的语气中添了几分严肃,“以后再有这种事,做之前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了。”林淼又去拉傅砚舟的胳膊,“总之现在开始不用戴了。”
“淼淼,你还年轻。”
“年轻才好呀。”
“年轻可以先去做更多你想做的事。”
“可我想先生孩子。”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傅砚舟眼底闪过晦涩不明的情绪,“谁找你说什么了吗?”
“没人找我说什么,是我觉得明年的时间刚刚好。”
林淼缓了缓神,认真解释道:“我今天跟一位之前经常对接的政府领导聊了一下,我们明年打算做一项公益教育的项目。”
“你知道么,现在大部分学画画的都是家境比较好的学生,我大学时候的同学,父母至少也是中产阶级,极个别家境较差的同学,那得是受到了家里的全力支持,或者说自己要接活赚钱,这样才能负担得起学费和材料费。”
“而贫困地区的学校里根本没有美术老师。”
“从小缺乏艺术教育,难以培养创新思维,这也导致寒门难出贵子。”
“正好最近几年政府在致力提升贫困地区的教育发展,我们打算以艺术教育作为切入点,一方面培养当地老师的艺术素养,另一方面开设艺术班,招收爱好美术的学生进行重点培养。”
“所以,我明年大概率会一直忙着做项目策划,不会到处去参加比赛,也不用整天坐在画板前画画,正好适合用来生孩子。”
“对了,我还打算成立基金会,用于支持艺术班里的优秀学生完成学业,这应该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吧?”
眼看着林淼越说越起劲,连迷离的眼神都重新恢复了清澈。
“啪”一声,傅砚舟用力推上了床头柜上的抽屉。
林淼疑惑地看着傅砚舟。
傅砚舟倾身吻了上来:“生,现在就生。”
戴不戴这个事。
对女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感受上是一样的。
但对男方差别就大了。
一般情况下,傅砚舟会从开始戴到结束。
偶尔会开始不戴,中途停下来再戴。
比如在浴室、在室外、在车上,开始的时候没有做好准备,先垫吧一口,忍一忍,准备好了再继续。
虽说不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