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北,人憨财厚,咱们与他合作,定不会吃亏!”
深非尘瞳孔一缩,惊得尴尬笑了两声,他四弟真是找打,竟当面揭穿他的心思!
他放下撑着脸的手,刚想对六公子解释一二,却见六公子收起笑脸,狠狠咬了咬下唇,合起折扇,一把往深非也脑门砸去!
深非也侧身一躲,折扇砸到他身后的花瓶,砰地一声,花瓶滚到地上碎裂开来。
深非也往后看了看那碎裂的花瓶,坐直身,对六公子不屑一笑,满眼挑衅。
六公子侧头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随即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轻松越过茶桌,便往深非也身上扑去……
二人就这样当着深非尘的面,毫无章法地扭打成一团。
一会儿这个被揪住了耳朵,一会儿那个被扯住了胳膊;一会儿这个滚到了地上,一会儿那个又撞到了墙上;一会儿这个高声求饶,一会儿那个低头认错……
没一会儿功夫,雅间便被折腾得一片狼藉,好似被狂风席卷过一般。
这都多大的人了,怎的还如此胡闹打架?他四弟十九了,那六公子瞧着也该是二十余岁了吧!
深非尘看呆了,摇了摇头,很是无语,还谈个什么正事!
他都懒得劝,叹了一口气,顺带歪头躲过一只飞来的靴子,便默默起身走出了雅间。
3
待深非尘走后,雅间内扭成一团的二人,才各自松开了手,像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起,随意整理起各自的衣袍和玉冠。
六公子坐回茶桌,提起茶壶,给深非也和自己续了茶。
他喝了一大口,望着正捡回靴子往脚上套的深非也,悠悠道:“你当真甘心把你家镖行让给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