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分别。
见她不动筷子,苏云亦放下银筷,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若再不动筷,往后这早餐便都免了!”
叶苑苨蓦然回神,匆忙拿起银筷,强压着心头的烦闷,木然地将食物往嘴里塞。
2
二人快吃好时,虹云来报,称叶公敷正在宴客厅,等着见他们夫妇二人。
叶苑苨心下奇怪,父亲来做什么,是来接英英的吗?
应该不是,若要接英英,早该来了,不会等到一月后。
那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山庄?
转瞬想到外头那些关于自己的流言,再加上昨日自己又去醉花坊闹了一通……
叶苑苨突感不妙。
苏云亦却没多想,用锦帕轻轻擦了嘴,漱了口,便站起身往宴客厅而去。
叶苑苨急忙跟上。
到了宴客厅,见父亲坐在茶桌前,一副焦眉焦眼的模样,身侧还站着表情凝重的晨阳。
她便知事情不妙——果然,叶公敷一见她,便目光如刀。叶苑苨立即低下头去。
不等苏云亦走近,叶公敷便起身来迎。
苏云亦忙拱手:“岳父。”
他眉眼含着淡笑,语气满是自责:“小婿不孝,未能时常去探望您与岳母,反倒劳烦您往山庄跑,实在是小婿的过错。”
叶公敷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揽过苏云亦的肩,将其迎至茶桌前坐下,才道:“贤婿莫要这般说,老夫实在有愧!”
叶苑苨正要坐到苏云亦身侧,不想叶公傅猛地盯来,呵斥道:“你还有脸坐!给我站着!”
叶苑苨身子一颤,撇着嘴,委屈地退到椅子后,低头立着——太不给她面子了,这晨阳还在呢。
她瞟了一眼晨阳,那家伙也正瞧来,杏眼对上圆眼,四目一顾,都迅疾溃散而去,各有各的尴尬。
苏云亦斜睨了叶苑苨一眼,料到叶公敷此来是为家事,便将两个侍奉茶水的丫鬟遣了出去。
他提起茶壶,缓缓为叶公傅续茶,眉眼噙着温润的笑,却并不多言。
叶公敷却不喝茶,他清了清嗓,满脸愧色,微微侧过头去,声音略带沙哑与迟疑:
“贤婿啊,老夫就直说了。今日前来,是想将这孽女接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