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在貌巴后背上轻柔的滑动,姿势优美的像在用手跳华尔兹,语气轻柔的与他说话,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几乎要让人醉死在里面。
貌巴疼的小脸儿一会红,一会儿白的,浑身冒汗,压根没心情理会哥哥的想法,等元梅示意他可以起来的时候,差不多都已经快要变成落水小狗了。
但拓心中不悦,但等他自己趴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弟弟刚才是真的疼,半点都没有故意博取同情的成分在里面的。
元梅看得出来但拓的醋意,这也让她更加反感。
他没有吃醋的立场,他不该吃醋。会介意自己与别的男人肢体接触,说明他对自己产生了占有欲,这对元梅来说是很危险的。
于是她开始有意无意拉长自己与但拓之间的距离感,并且时不时拿出她对付细狗的那套哥哥妹妹言论,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对方悄悄种下“一切都是亲情”的心理暗示,以此来扭转他对自己的想法。
但拓乖乖的听着,也会傻笑着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元梅的意思,但经过元梅几次试探,却沮丧的发现,他的占有欲半点不减,粘人程度还有所提高。
这么犟的犟种!活该你死在结局!真不知道猜叔是怎么做到的!他是忍者神龟吗?怎么能忍你那么久的啊!
元梅前脚对着但拓和貌巴兄弟俩言笑晏晏,一转身,她便冷下脸色,心中恶毒的诅咒着两人都去死,她知道错不在他们,但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迁怒。
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想对自己好,元梅知道,她都知道!
她更知道的是,兄弟俩的喜欢不会一直这样不痛不痒,以元梅对这俩犟种的了解,让他们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她又不是什么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圣母,凭什么要为了一个,或者两个男人跌入这个名为三边坡的深渊?
既然一个两个都是要死的,那为什么不早点去死?为什么要拉上我!可恶,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元梅心中的破坏欲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很想啐他们一口,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我讨厌你们,我不喜欢你们!更想冲到猜叔面前,给他一个大耳光,逼他立马给自己办理华国证件,再全须全尾的把自己送回去!
就算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又怎么样?能活活,不能活死!妈的这段时间看见过那么多死人,自己死一死又有什么不行的?
虽这样想,但元梅阴晴不定的垂头沉默了许久后,却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她是个苦逼的社畜,拿着窝窝囊囊赚来的窝囊费,干着牛马的窝囊活,也不是没想过希望世界毁灭,或者下一秒自己就死了,可体检报告上但凡有一点瑕疵,都能让她焦虑不已。
是啊,在这个社会上讨生活,谁不是这样过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受窝囊气,真死了的话,连受窝囊气的机会都没了……槽,还能怎么办,苟着呗。
元梅成功洗脑了自己,干劲十足的继续装起了孙子,甚至连出去玩都约上了但拓:“拓子哥,你明天不是没活吗,我们去小磨弄玩吧,岩哥说他拿下了一个叫什么土厅的,说是第一天营业,叫我这个赤脚巫医过去给他开个光。”
但拓满眼宠溺,温柔的不可思议,咧着嘴一个劲点头:“要的!”
猜叔已经习惯了阿布叔和阿桑婶的手艺,慢悠悠的插嘴道:“既然但拓有空,你就不要拉上细狗了,我明天带他出去办事,叫他跟着我。”
元梅有些不情愿,与细狗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后,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她口中的岩哥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勃磨男人,这人生下来就是白发白眉,皮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也不像元梅一样晒不得太阳。
据说他以前当过兵,和猜叔是战友,两人的关系不错,现在也算是猜叔手下,在小磨弄的世纪赌坊拥有百分之四十……哦,不,现在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手里掌握着金木水火土中“金”、“木”、“土”三个厅。
这人很迷信,尤其信奉风水玄学,当初听说达班有了一个会招魂的巫医之后,立马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跑来求见元梅,就为了跟巫医混个脸熟,自己身上多少能沾点福气啥的。
岩白眉觉得,自己这次能成功拿下土厅,都是因为前几天拜见过那个神神叨叨的女巫医,是以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了猜叔,拜托他带着元梅一起参加土厅的剪彩仪式。
不巧的是猜叔那天早早被人预约,要出去见一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