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的时间噶~小勃帮那点有人打仗,我们车子过克嘞时候,有个子弹不小心擦到猜叔头上喽,皮都擦破喽。
锅锅想问一哈你屋头哪个瓶瓶是消毒嘞,猜叔叫我不要打扰你耍,我就挂喽。”
:“嗝~~~~”元梅一个哭嗝从鼻子里抽进去,还带的她肩膀都跟着耸了一下,转而又将愤怒的眼神重新投向猜叔,深吸一口气压了一下哭嗝,混不讲理的阴谋论道:“你……是不是……嗝~又听哪个老太太哼哼……怀疑我啥啥啥的……嗝~要……嗝~~嗝~~考验我,搁这儿演戏呢?”
猜叔闻言,一脸无辜摇头,捂着刚才被她一记重拳差点打透的胸口卖惨道:“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今天的系情几系你寄几理解错了,同我,同细狗都没有关系的啊。”
元梅眼神闪了闪,不禁带上了些心虚,还有些懊恼,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的咬牙怒道:“那你们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害我大半夜……嗝~~~”
说到一半,她的声音就被一个大大的哭嗝噎了回去,难受的一个劲捶胸顿足。
猜叔轻笑一声,招手将人叫到竹床边上,温暖的大掌附在元梅冰凉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后,翻转她的拳头,一根一根掰开她因攥得太紧不过血而泛白的手指,一边让细狗去元梅仓库取来碘伏,一边指着她掌心那三枚被她自己的指甲抠出来的月牙形伤口埋怨道:“做乜嘢介样激动啊?阿叔又没有粗系。”
元梅拉着脸,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像是使小性子似的,一扭屁股转过身去,背对着猜叔不吭声。
那老登也知道这次她是真的吓坏了,便也好言好语的轻声哄着:“好啦,阿叔基道你担心阿叔,介次的乌龙我会几句的啦,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见元梅一动不动的跟自己闹别扭,他有些想笑,抿了抿嘴压下笑意后,用手指戳戳对方的后背:“嗯?还在气阿叔啊?”
元梅的身体像头被石头从睡梦中砸醒了的野猪似的,使劲晃悠两下,仍然不声不响的背对着猜叔。
后者嘴角的笑容都要藏不住了,使劲撅了好几下嘴,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啦~~~系阿叔的错还不行咩?那,阿叔都被你打成介个样几了,都还没气你,你怎么还要气阿叔嘞?”
元梅垂着的脑袋动了一下,寻思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耷拉着嘴角瞪猜叔,表情看似非常不爽,但她眼神中的愤怒已经没了,如今这副作态在猜叔看来,只是还在不依不饶的闹小孩子脾气罢了。
毕竟是自己闹得乌龙,把人孩子吓成这样,猜叔不忍斥责,只轻轻张开双手,示意自己愿意给元梅一个抱抱。
元梅不爽的噘着嘴,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诚实的扑进了猜叔厚实的怀抱。
也不知怎的,原本已经止住了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往下落,没一会儿,就将猜叔上身仅剩的那件薄薄的纯棉工字背心给浸湿了一片。
房间里开着空调制冷,猜叔只觉得后膀子飕飕往上冒凉风,于是忍不住拍拍元梅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扶正,果不其然,这傻孩子又开始掉金豆子了。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摆手让细狗将取回来的碘伏和棉签递过来,亲手给元梅两只手掌心里伤口消了毒,又捏着昨天晚上被她自己割破,之后好容易结痂,今天又因为用力太大重新咧开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消毒上药。
元梅抽抽噎噎的,就是不吭声,眼睛也不瞅猜叔,用尽全身力气,努力的向对方传递着一个信息“我生气了。我很生气。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你。”。
猜叔瞅她这死出就更想笑了,摸了好几把鼻子,又舔了舔嘴唇,吩咐细狗和凛昆将元梅带回房间,又谎称自己今天酒喝多了犯困,还嘱咐他们早点休息后,便将屋里一群人撵了出去。
元梅一路拉着脸,一声不吭,看的凛昆担忧不已,亦步亦趋的跟到了元梅房间门口,还作势要跟着进屋,美其名曰:“妹姐,我跟到你屋头,等一哈你要是生气,还阔以打我噻。”
元梅瘪着嘴,怒瞪凛昆一眼,不悦的骂道:“谁家正经男人随便进别人小姑娘房间了?我还用得着你了?去去去,回你屋睡觉去!”
说完以后,又将仍旧不悦的眼神瞪向了细狗:“咋地,你也想跟进来,等我气性上来打你一顿?”
开玩笑!细狗可没有凛昆抗揍!他凛昆是元梅的契约兽……哦,不,手下,揍两下就揍两下,要是连带着他也揍一顿的话,以后他细狗哥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想着,他连忙摆手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