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再晚两天儿都长好了,趁现在结痂,你得赶紧去看那~”
猜叔一瞅她这张臭烘烘的晚娘脸就想笑,连连摆手将她叫到茶桌对面坐下,毫不掩饰的嘲笑道:“怎么还在怪我啊?你介个小丫头脾气还真大啊~幸亏阿叔没系,不盐不基道系那个笨蛋又要哭到满地打滚了~”
元梅被气的直皱眉,瞪了猜叔好几眼,又开始不说人话了:“哭咋地了?我又不是哭你,我哭的是你出事之前没提前立遗嘱,把达班第一继承人的位置写上我的名儿!你信不信,你要提前立好遗嘱,我不带哭的。”
猜叔又好气又好笑,扬手就给了元梅一个剧痛无比的大脑瓜崩,恍惚看到她手心里已经结了痂的小月牙,又忍不住有些心软,遂放弃了再给她一下的想法,而是默默转移了话题:“昨天去磨矿山,玩的开心吗?”
元梅闻言突然傻乐一声,朝站在门口的凛昆摆手吩咐道:“去把石头拿过来。”
见凛昆走了,她兴致勃勃的凑到猜叔面前絮絮叨叨的嘟囔这她昨天在磨矿山的所见所闻,还将那个拦住车子,不让她和凛昆回达班的边检员给骂了一顿。
昨天晚上,元梅前脚刚走,后脚吴海山就心慌慌的怕到不行,给猜叔打了好几个电话后,这才终于叫醒了醉酒沉睡的老登,将这些话说给猜叔听了。
虽然早有耳闻,但当猜叔看见那块皇家蓝以后,也被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盯着那块宝石研究了许久后,猜叔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其塞回到元梅手上:“你要阿叔帮你找人雕刻,还系要卖掉?”
元梅抿了一口茶,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嘴里碎碎糟糟的嘟囔:“我真不愿意喝你泡的茶,你岁数大了味蕾退化,喝不出苦味来,我喝到嘴里,咽下去以后回甘都带着苦,这好茶都让你泡白瞎了……”
说着,她将茶杯举到猜叔面前,朝他身侧装着白开水的茶壶努努嘴道:“猜叔,给我掺点儿白开水呗,太苦了,我咽不下去。”
后者难得好脾气的给她杯子里加了点水,侧头看了凛昆一眼,又朝他手里的皇家蓝努了努嘴,示意元梅不要东拉西扯的瞎比比,赶紧说正事。
元梅恍若未见的抿了一口茶水,同样也朝凛昆的方向侧了一下脑袋:“猜叔,你这人咋这么冷漠呢?怎么感觉你一点也没有为我激动呢?
我滴亲叔,这可是我第一次开出来的宝石!你不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吗?你就不想找个好师傅,给它雕个花样,放在你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来个人就显摆一遍吗?
或者把这玩意卖了换钱,给咱达班这几间小破房都推了换成大别墅,以后来个人你就跟人显摆:看我家房子多漂亮,俺家我大妹子第一次玩石头就能开出来一块大宝石,老值钱了,你看我家这房子,就是卖宝石的钱盖得!”
猜叔明白了元梅的言下之意,皱眉寻思了片刻,又噗嗤一乐,揶揄的笑道:“啊,你还基道送阿叔礼物了……那,你介样小心眼,以后不会不开心了,又问我要回去吧?”
元梅知道这老登是笑话自己昨天晚上跟他撒泼呢,撇着嘴啧了一声,又朝着院子的方向歪了歪头:“我觉得吧,我这个人眼光老好了,宝石什么的我虽然也不大认识,但我车里还有好几块儿石头呢,肯定能开出点好东西来。
当初这块石头切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好送给你了,吴海山说这玩意老稀有了,再大点就留不下了,得上交给国家!我寻思,这么好的东西,我拿着玩也是浪费,没准哪天就给摔碎了,还不如给你这个仔细人儿呢。
还有啊,吴海山还给我四千万,我分你两千,就当是提前先给你的聘礼了,哎~你可别太喜欢我嗷,我这个人比较贱,喜欢矜持一点的,你要是太孟浪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猜叔边听边摇头,听到后面,还不耐烦的赏了她一对大大的白眼,实际上心中却十分熨帖,活像是自家小孩用全部的零花钱买了糖果以后,回家以后毫不犹豫的都塞给自己吃了似的。
元梅侧头对一旁的凛昆努努嘴:“昆儿,去把那块黄的也拿过来。”
凛昆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回车里,又吭哧吭哧搬回了那块让元梅怀疑自己是不是色盲的黄色蓝宝石。
元梅用下巴指着那块毛料道:“猜叔,这块你帮我找人卖了呗……哦不对,先找人帮我切一块下来打副首饰,然后剩下的卖了,之后把我预支的工资扣出来,剩下的钱给我,我有用。”
:“啊!雷个系吕仔啊~还开喜几挥阿叔了~”猜叔嗔怒的又上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掏出手机拨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