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似的,激动到眼角都闪动着晶莹的水光,一个劲的点头:“要的!要的!你叫我做哈子都阔以,锅锅要是做错事,这条命你拿克就好嘛。”
元梅僵硬着一张脸,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
狗男人!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真是拼了命也要勾引我!我到底还是犟不过你啊!我……还能回家吗?
元梅了解但拓,知道他此言不假,他说愿意把命给自己,是真的愿意,毕竟这里是勃磨,人命这种东西,她想取,是真的可以取走的。
她有时候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人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同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三观与自己相差这么大,连他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没办法保证的亡命之徒生出感情。
可王安全说的对,喜欢一个人是没办法控制的,甚至连你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喜欢上他了。
元梅即使再不想跟这里的人生出这种难以割舍的感情,都无法控制自己那颗瞎几把动的骚包心脏。
想着,她索性不管了,一把攥住但拓胸口垂着的葫芦吊坠,迫使他放低身子,揪住他后脑上的头发吻了上去。
但拓一愣,反应过来后,只觉得心头又酸又涨,一股莫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流出眼泪,那咸咸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两人口中,让元梅混乱的脑子稍稍冷静了一些。
她缓缓松开攥着但拓头发的手,身体后仰退开些许,刚想说些什么,后脑就被但拓按了回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酒精和烟味蔓延在唇齿相接处,却并不感觉难受,元梅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但拓揉进身体里去了,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浑身有些发软,却冷不丁被一声突兀的咳嗽惊的醒过神来。
她一把推开贴在身上的但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猜叔正一身白色棉麻衫,有些尴尬的抹着鼻子,见两人看向自己,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抿了抿嘴,半开玩笑的指指羞的大脸通红的但拓道:“咳咳……嗯……我同意,如果他不老席,你尽管杀掉,阿叔不怪你。”
元梅嘴角抽了抽,刚想说些什么,却眼神一凝,掏出手枪迅速拉开保险,朝着猜叔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猜叔被吓得浑身一颤,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朝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一条被打爆了头的大蛇正扭动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后侧方,吓得那老登一个大跳,小跑着窜上了元梅门口的廊道。
后者脸色不是很好看,用枪口指着依旧扭动个不停的大蛇嘟嘟囔囔:“你可真是我亲爹,大晚上本来就看不清东西,你还站草地里一动不动的看人小情侣处对象,好悬没让蛇咬着……刚才给我吓完了你知道吗?我要手稍微慢一丁点儿,你这会儿都躺地上了!”
说着,她用枪身碰了碰但拓的胸口,继续指着那扭动挣扎个不停的蛇问道:“那是什么蛇啊?有毒没毒啊?院儿里这几天没撒药粉吗?我好像也感觉最近蚊子又多了呢?”
但拓摇摇头,一言不发的低头抿嘴,想笑还不好意思当着猜叔的面笑,只不老实的用靠近元梅的那只手拦住了她的腰。
猜叔挑着眉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揶揄的轻笑一声:“但拓,阿妹醉酒答应你,你就不怕她明天酒醒了又反悔吗?”
后者一愣,憨憨的笑了一下,用手挠挠后脑勺,发现自己脑后的头发被元梅薅的乱七八糟,遂一边单手整理,一边眼睛弯弯的答道:“没的事噻~明天她不同意,还有后天噶,她拉羊时间同意,我们就拉羊时间好嘛。”
猜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又将矛头转向了元梅:“你啊,今天要不系但拓在你门口,换成貌巴的话,你会不会也同意同他在一起呢?”
:“那也没准儿~”元梅笑嘻嘻的跟猜叔开着玩笑,后者却嗔怒着哼了一声:“那阿叔也在你门口等了很久,怎么没见你介么感动嘞?”
:“嘿嘿嘿……那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我们华国是一夫一妻制,但如果换成猜叔你的话,但拓肯定也不会介意的~”元梅坏笑着搓了搓手,没大没小的张开双臂扑向猜叔:“来来来,我也亲你一下。”
还不等她凑到近前,猜叔的大逼斗就贴上了她的脸,元梅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颊,却还在没皮没脸的犯贱:“猜叔,你是不是吃醋了,要不我跟拓子哥商量商量,进门以后你是大的,让他做小?”
“啪!”
猜叔的大巴掌又招呼到了元梅另一边脸上,给她补好了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