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跟凛昆举杯就干的猛灌达班兄弟,猜叔也不知是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虽然自己不能喝,却一个劲的跟着劝酒,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细狗和小柴刀都灌跑了。
但拓昨天早上接到了通知,今天许是羞的厉害,也没怎么说话,只是跟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元梅见差不多了,便也晃晃悠悠的装醉起身,推说自己喝多了要回房休息。
众人不疑有他,纷纷笑嘻嘻的嘲笑她酒量不行,说到让拓子哥送她回房的时候,还自以为很隐蔽的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活脱脱拿元梅当个瞎子看了。
但拓一边脸红,还一边止不住的傻笑,活像个通红的大傻子一样。
元梅虽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如果叫她这个时候停手的话,怎么对得起但拓这么长时间的持续勾引呢?
但拓同手同脚的跟着“醉醺醺”的元梅回了房间,刚打开门,眼睛上就被突然清醒过来的元梅蒙了个严严实实。
她按下了但拓想要摘下眼罩的双手,轻声细语的撒娇道:“别摘嘛,我说了我喜欢玩点不一样的~~~拓子哥,你配合我好不好~~”
只这么一句话,就弄得但拓有些控制不住,一把搂住元梅的腰,朝着她声音传来的位置稀里糊涂的吻了上去。
一个长长的吻过后,元梅牵起但拓的手,让他坐到房间中央的躺椅上,低声让他不要动,锁好了房门以后,突然抑制不住自己变态一样的笑容,一个箭步扑上去,三下两下便撕下了但拓的外包装。
椅子上的但拓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再次抬起胳膊想将脸上的眼罩摘下时,手腕却被元梅握住,紧接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传入耳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对方和躺椅锁到一起了。
元梅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朵,一边低声诱哄:“乖一点,相信我,别挣扎~”
但拓只觉得浑身血肉都疯狂的叫嚣着得到那个女人,无奈此时受制于人,已经成了对方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这里有一段,作者有话说里看。)
等她玩够了,但拓差不多也死过去一半了,他手脚僵硬,身体里的血液四处乱窜,最后统统都涌到了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元梅大发慈悲的亲了亲他的嘴巴,咬紧牙关慢慢……
但拓呼吸急促的像是犯了哮喘一样,给人一种随时都能背过气去的感觉,时不时闷哼一声,就在元梅刚刚找到其中乐趣时,突然听见了一阵金属摩擦崩裂的声音,还不待她看清是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