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问一下吧。”
元梅千恩万谢的对小姐姐用口型表达了感谢,没成想人一走,隔壁那家伙就又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跟对面那人嗷嗷对骂。
元梅一忍再忍,忍了又忍,好几忍以后,终于压不住火气,蹭的一下坐起身来,指着隔壁那个光着膀子的纹身医闹男骂道:“你妈的,你能不能消停点儿?
踏马那嘴跟租来的一样,闲一会儿能亏得你倾家荡产还是咋地?吵吵吵,吵吵吵,你踏马吵吵个几把呀?你爹死了还是咋地?嚎丧的都没有你这么卖力,槽!真特么服了!
你到底吵吵个啥呀?就你还住高级病房?你踏马这辈子连四个热菜都吃不上,住你妈的高级病房,咋不赶紧让你死了的爹上来给你领走呢?真特么够了!你知不知道你多闹挺?你那嗓子比特么老瓦子(老瓦子,某个地区的方言,意思是乌鸦)还难听,你到底叫唤个什么劲呢?我也是八辈儿祖宗都没积德,跟你这么个二逼分到一间病房,我就算杀人放火,再大的罪孽,看见你也都算清账了你知道吗?”
她那嘴本来就损,如今怒冲脑门,说话就更难听了,小嘴叭叭叭一顿逼逼,说的隔壁医闹男都傻眼了,呆呆的看着元梅半晌,反应过来后,又开始指着元梅破口大骂。
俩人一人胳膊上插着一根输液管,许是都怕动作大了鼓针,竟然谁都没下床,就那么躺在各自的床上互骂,外面走廊上的医生护士许是怕被他们两人的战斗波及,竟然一个进屋劝架的都没有,到最后都给元梅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