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早就笑得不行了,她死死咬住嘴唇,一直等但拓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的时候,才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将脑袋埋进但拓的胸口以作掩饰。
而走到门口的毛攀回头的时候,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回正脑袋的时候,毛攀心中止不住的犯起了嘀咕,一时间也不知自己之前是不是错怪了林果果。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被人强迫了……难道说……之前她也是被人强行抓走的?
达班的人见色起意,杀了他的保镖,抓走了小癞子?不能吧……她当时那一脸癞子的丑样子,是个女人都比她强,抓谁不好,抓她一个丑八怪干什么?
舅舅还说,自己抓走了达班的人,还说小癞子是他们达班的什么核心成员的……意思明摆着是说小癞子被自己掳来勃磨之前,就已经是达班的成员了啊……那就是……她被自己抓走以前就被达班的人强迫了!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都合理了!林果果长得那么漂亮,会被那个满脸胡子的原始人看上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她没法逃跑,只能老老实实的陪那个什么达班的二把手,后来好不容易逃回国,又被自己带来,在路上被发现了以后,又被抓回去继续囚禁!
毛攀坚信自己这次猜对了,他认得出来达班那个二把手抱进赌坊的白衣女人就是他身边的小癞子,虽说那张脸上的脓包没有了,可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不会有假,而且毛攀以前就注意到了,那女人的脖子长得非常漂亮,白皙又修长,他还曾经遗憾过,这样好看的脖子,竟然长在了一个这么丑的女人身上。
现在林果果脸上的脓包没了,那一身通红通红的皮肤也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虽然比起之前稍稍黑了一点,但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白一些,她的白虽然不怎么健康通透,有种淡淡的死感,可放在那个女人身上,却莫名和谐,别说是个没见过什么漂亮女人的勃磨土着了,就连他阅女无数的毛攀大少爷都忍不住有点眼馋。
想到但拓那个勃磨土着,毛攀顿时涌起一阵烦躁。
那个该死的老原始人,敢杀劳资的人,还敢抢劳资的狗!还敢跟自己耍心眼,跟他舅舅告状……但拓,你踏马死定了!
这边,毛攀恶狠狠的在心里诅咒着但拓,另一边,但拓怀里抱着的元梅眼看着毛攀推门出去,终于是忍不住了,嘎嘎笑得肚子都疼了。
但拓皱着眉头,看看乐的都破音了的元梅,又瞅瞅一脸复杂的元果,有些摸不清这小姐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干脆拍拍元梅的屁股,用下巴指指门口的方向问道:“类锅男嘞是哪个?”
元梅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刚想说话,就眼尖的看见拎着自己鞋袜小跑过来的服务生,一边拍着但拓的胳膊让他将自己放在椅子上,一边扭头用……询问、歉意、幸灾乐祸的眼神扫了一眼元果,忍不住又是一通怪笑。
这下换成但拓和元果俩人疑惑了,元梅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东西,将袜子和脚一起伸给但拓,趁着对方给自己穿袜子的功夫,迅速回头给了元果一个抱歉的眼神。(让但拓给穿袜子是因为她自己穿的裙子,抬腿太高了会走光。)
然后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随口胡诌道:“那小子看上……呵呵呵呵呵……看上我家元果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一半的时候,元梅就已经忍不住笑瘫在椅子上了,元果见自家老大丧心病狂到什么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气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愤愤的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对仰着脸傻笑的元梅使劲发射愤怒的目光,后者一看他这个死出,笑得更停不下来了。
一些常来的赌客见发癫狂笑的人是元梅,纷纷见怪不怪的垂下头来,淡定的继续催促荷官发牌,一些外地赌客好奇的询问时,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类锅是达班嘞妹姐噶,她要笑,就叫她笑嘛,她高兴嘞时候不得乱杀人噶。”
元梅不是听不见他们在背后蛐蛐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可能还会委屈的上前给人理论,一遍一遍的告诉他们,自己从来没有乱杀过人,但现在她都已经习惯了,反正说了也没用,她干脆就懒得说了。
穿好了鞋袜以后,元梅直接将岩白眉给的筹码丢给元果,挎着但拓的胳膊上前跟岩白眉回了他的办公室去聆听他的困惑。
果不其然,元梅猜的一点儿没错,岩白眉这老小子果然又是为情所困了,他在外面养了两个男孩子,其中一个被他老婆发现了,现在他老婆倒是没说什么,但岩白眉却总感觉心里犯嘀咕。
元梅嘴里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