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接听电话的时候有多无语,多崩溃,现在见到罗刚那个“吃到大瓜了”一样的眼神儿以后,就有多开心,多愉快。
怎么说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力刚笑话别人抽象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元梅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不说别的,这人在明知道元梅跟达班二把手但拓在谈恋爱的前提下,只要跟元梅约饭的时候但拓不在场,鸭货必然是要端上桌的,元梅都不敢想,自己的形象在力刚的朋友那里会是个什么样……
元梅跟毛攀说这些意味不明的话,听在罗刚耳朵里,立马就不一样了……
小砸,在你还没有失去活着的必要之前,我先取点利息……你虐我身,那我就虐你心好了~反正我的伤会恢复,但你的名声可好不了了,这辈子,你都要背上被达班妹姐那个饥渴又花心的颠婆玩弄过后无情抛弃,还念念不忘粘着人家的可怜小男孩儿的名声了~
毛攀不知道元梅这波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了一下,似是以为自己明白了元梅的意思,另一只手一把搂住元梅的后腰,将她整个人都带进怀里,咧着嘴调笑道:“别这样?那你想我哪样啊?”
元梅冷冷的仰头躲避开毛攀凑到自己面前的脸,面无表情的说:“毛攀,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何必还这样耿耿于怀呢?”
说着,她曲起双手,似是用力的推了一下毛攀的胸口:“算我对不住你,可我也不欠你的。”
此言一出,罗刚原本还能隐藏的住的八卦之火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一双眼睛里的沧桑一点儿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卧槽今天这瓜大!”
毛攀一听这话,瞬间就想起来自己被杀掉的那个保镖了,人死了他倒是不心疼,他气的是有人竟敢公然跟他对着干,这和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元梅还有欺骗自己的嫌疑。
他一把将推着自己的元梅重新拉回来,咬牙切齿的低着头道:“过去了?你说的好听,欠我的,你以为简简单单道个歉就能完么?”
说着,他一弯腰,直接将元梅打横抱起,后者只来得及给自家那个黑胖的店长使了一个眼色,也不知他看没看懂自己的意思,之后便被毛攀横抱着掳到了酒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毛攀住的酒店跟元梅住的竟然是同一家,还恰好是在同一个楼层。
元梅一言不发的任由他抽走自己后腰和大腿上的枪丢给保镖,然后连同一群保安全都关在门外。
毛攀将元梅丢在床上,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光,打的元梅整个人都侧着摔倒在了床上。
他薅住元梅的头发,将她从侧躺的姿势扯得坐了起来,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当初你跑的时候想没想过你会有今天?”
元梅不吭声,垂下眼帘默默流泪,活像是自己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毛攀懒得看她那副磨磨唧唧的死样子,紧了紧手臂,将她拽的身形不稳,差点再次摔倒:“说话!”
元梅闻言,眨了眨眼,抬眼看着他的时候,一对豆大的泪珠儿就顺着下巴滑落到了他的手背上,她咬了咬嘴唇,低声哽咽道:“我不想那样的……我也是被逼得……”
说着,她缓缓提起裤腿,指着大腿根上的衔尾蛇纹身道:“我身上都是这样的伤……我不听话,他们就要杀了我……我……我只想活下去,有错吗?”
毛攀皱了皱眉将信将疑的抹了一把她指着的地方,果然感觉到了纹身下那处凸起的疤痕,他松了松攥着头发的手,元梅一看有戏,又将手腕上的扣子解开,缓缓将袖子卷到肩膀,指着胳膊上的阴阳鱼道:“这个也是……他们……呜……他们有枪……我……呜呜……”
越说越委屈,元梅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毛攀见状,心中郁结稍稍消散些许,松开了元梅的头发,见后者衣衫凌乱的跪坐在床上,无助的垂头抽泣,他突然脑子一抽,栖身上前,跪在床上握住元梅的后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与自己对视,阴阳怪气的问道:“达班那个二把手强迫你了对吧?”
元梅轻轻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的垂下眼帘点了一下头,毛攀见状咧嘴一笑,弯下腰将脸凑近一些,似是不经意的随口问道:“那你跟我怎么样?”
元梅睫毛颤了颤,缓缓抬眸看着毛攀,眼泪却流的更凶了,她眼神中满是绝望,整个人都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像是下一秒就要碎掉了似的,眼神慢慢变得涣散,轻声呢喃道:“一样的……你们……你们都是一样的……你和但拓……都是一样的。”
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