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过后天都黑透了,元梅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但拓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脸颊、鼻尖、嘴唇和下巴,稀罕了好一阵儿以后,又轻轻用脸颊蹭了蹭元梅的脸,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胳膊从她脑袋底下抽出来,很不要好的直接跑进厨房套了个围裙,从冰箱里翻出了些食材,挂着一脸傻笑做了些吃的。
元梅迷迷糊糊被他从被窝里抱起来,不情不愿的揉着眼睛被但拓套上了一件黑色的绸缎睡裙,哑着嗓子嘟囔道:“干什么?”
但拓笑嘻嘻的亲了一下自家媳妇儿撅的老高的小嘴儿,扯扯身上的围裙到:“叫你吃饭噶,冒睡了,吃点东西再回来睡嘛。”
:“我不饿~你把灯关掉~~”元梅扭了一下身子,伸手就想将裙子脱下来继续睡,却直接被但拓给亲清醒了,她不情不愿的拉着小脸,蹭到床边穿拖鞋,却被转身往外走的但拓那俩圆润的屁股蛋子给逗笑了。
许是睡得嗓子太干了,她一边笑,一边还忍不住咳嗽两声,但拓闻言有些紧张,皱着眉头转过身来,腰上的围裙带子却被媳妇儿扯开了。
元梅对衣柜扬扬下巴:“你就是这么做的饭啊?去穿条裤子,不然我可不跟你吃饭。”
但拓坏笑着侧身看看她,又回头瞅了一眼被她扯开的带子,咧着嘴调侃道:“都过克那么久喽,你咋个还喜欢这锅调调噶?不然我吃哈亏,今天晚上给你用布条条绑到起,你想咋个耍就咋个耍嘛。”
元梅一想起来这个事儿就生气,使劲在他大腿上推了一把:“滚犊子!烦你!用铁的你都拧碎了,我还用个布的?你就是个大变态,越玩你越兴奋,我都不愿意跟你玩了!哎呀你起开~~~把我拖鞋都踢走了~你赶紧穿内裤去!”
但拓臭不要脸的弯下身子,搂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屁颠儿屁颠儿的穿内裤去了。
两人吃了点家常便饭,稍微喝了点酒微醺了一下下,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元梅的闹钟叫醒的。
看着自家媳妇儿没精打采的闭着眼睛往身上穿衣服,但拓忍不住有些想笑,一边将人按回床上,一边低声蛊惑道:“没的睡醒就冒起嘛,你又不用克上班,做哈子个人为难个人嘛?”
元梅真的动心了一下下,但想到自己今日份的主线任务还没完成,只好长叹一声,搂住但拓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将人重新按回床上后,又自顾自的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今天安全屋的员工们看着元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元梅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靠在走廊上抽烟的王安全屁颠儿屁颠儿的凑上来调侃:“梅姐,你今天穿着么多厚~”
说到一半,他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坏笑的指着元梅脖子侧面笑道:“咦~~~~看来是有点激烈捏~拓子哥很久没有这么激动了。”
听他这么一说,元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皱着脸捂住脖子,心里埋怨但拓又不听话,在她脖子上种了草莓。面上却淡定的挑挑眉:“他啥时候不激动?去去去,别总在我面前转悠,该干嘛干嘛去。”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元梅一眼就看见了光着膀子,四仰八叉的倚靠在沙发上的元果,她绕过茶几,用脚踢了踢元果的鞋子:“帮我拿瓶牛奶,就在你脚底下第二个抽屉里。”
元果拍了拍自己满是纹身的肚子,慢悠悠的给元梅掏出了牛奶,看着她喝完了牛奶以后自顾自的往下脱防晒衣,忍不住撇撇嘴,一脸哀怨的指责自家老大这个坑货的坑队友行为:“姐,昨天拓子哥安慰我来着……”
元梅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你有啥可安慰的,因为我打你?那不是你活该么?”
元果一脸郁闷的侧头迅速白了她一眼:“不是!是因为那个毛攀!他最近好像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让我别往心里去,还说让我不行就赶紧找个婆娘。”
:“啊?”元梅有些不明所以,随即立马想到了当初拓子哥第一次看见毛攀时的场景,不禁有些心虚,她抿着嘴唇,不尴不尬的转过头去:“哦……那你……你……哈哈哈哈哈……”
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气的元果一个劲探出身子用手指戳元梅的波棱盖:“你还好意思笑话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啊?我都让拓子哥当成小受了!你怎么好意思笑呢?”
元梅往后退了两步,躲出元果的攻击范围:“那你就找个婆娘呗,别让你拓子哥跟着担心。”
她一说这话,元果立马就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背过身子,将下巴垫在沙发椅背上说:“婆娘没有,但女朋友是有一个,你要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