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一下。
昂吞是小磨弄一个汽修厂的老板,他的汽修厂里有猜叔的股份,也算是半拉达班的人了,如今他又在外面开了一个酒厂,猜叔运往山上的酒品中便有一部分是从他那里进的货。
元梅皱着眉头,犹豫着说:“貌巴,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
最近形势不是很好,桑康那个反骨仔和班隆的战争一触即发,形势已经严峻到让勃磨联邦开始圈钱做准备了,海关那边的人越来越贪,要的比以前多多了,我们现在拿的货不止要供安全屋,主要还得供给山上的毒贩。
得罪了别人还好说,可山上那群毒贩是不会跟我们讲理的,猜叔能平平安安的和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也都是以前猜叔爸爸吴先生的面子起到的作用,如果我们贸然涨价的话,只会激怒毒贩,让他们觉得猜叔办事不地道。
前些日子艾梭透露出想要收回给我的马帮道使用权的想法,说什么经济不景气,他这么干太吃亏了,我还没搞清楚他是彻底不想给我用了,还是想拿点提成呢,万一他真不给我用马帮道了,那我们以后要从哪里找酒送给山上?
貌巴,我们拿货的成本变高了,利润就会变少,猜叔拿什么养活咱们达班这么大帮子人?所以现在不管那酒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是你应该管的,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你不要贸然行动,知道吗?”
貌巴沉默片刻后,默默的应道:“我晓得喽。”
之后也不等元梅说话,便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元梅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滴滴声,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她了解貌巴,从他的反应来看,这小子是不会老老实实听从自己的意见的,他一直都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虽然当着元梅和但拓的面,他一直都装的人畜无害,但他在外面与人相处的时候,却从来都没有吃过亏,甚至他几个手下对他也格外忠心。
貌巴表面上答应了她,私下里会不会偷偷去做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元梅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的忐忑起来,刚想给猜叔打个电话沟通一下,对方的电话就先一步拨过来了。
猜叔告诉元梅,他今天上午刚刚收到消息,南勃帮那边打起来了,桑康正式与班隆开战,目前政府军那边还没有表态。
元梅早就预料到了事情的发展,先行撤掉了南勃帮的所有店面,将那边愿意服从调动的员工派往别的店面工作,幸而没有因此损失太多。
她静静地听猜叔说完了话,期间有好几次想跟他提起假酒的事情,最后还是默默将话咽回了肚子里,只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猜叔挂断了电话后,元梅只觉得有些心累,一言不发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默默抽着。
熄灭了香烟之后,她便开始玩命的打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总打毛攀,给那小子打出免疫力来了,他竟然没直接晕厥到第二天,刚吃完午饭,他便又带着一群保镖来闹事了。
元梅赶到的时候,那神经病正在一楼大厅里叉着腰,扯着嗓子嚎着:“看什么看,都特么滚!劳资来找我老情人,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
楼梯口的元梅闻言翻了个白眼,张口就怼:“老情人没有,你妈在这儿呢,快叫人。”
毛攀被骂了竟然没还嘴,反而嘎嘎直乐,看的元梅还以为这货脑子被驴踢了呢。
他狂笑着走到元梅身边,膈应人巴拉的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没皮没脸的笑道:“行啊,你要是愿意把那个野男人踹了跟我,让我叫你奶奶都行。”
元梅一扭头,甩开毛攀的手,面无表情的啐道:“有病把你?你们老毛家祖坟都泡核废水里了才能生出你这么个不孝的小王八犊子,我又不缺心眼,还能干那上赶着找虐的事儿?”
说着,她转身就走,毛攀也没皮没脸的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路逼逼叨叨的跟进了她的办公室。
元梅伸着手做了一个止步的手势,毛攀却没皮没脸的将胸口贴上了她的掌心:“上午还让进屋呢,下午怎么就不让进了?”
:“上午也没打算让你进屋。”元梅不耐烦的皱眉缩回手来,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道:“毛总,我劝你趁我发火之前赶紧走,我今天脑袋疼,心情不好,你现在惹我,信不信我真整死你?”
毛攀那个贱人一点都没有收敛,而是臭不要脸的握住元梅缩回去的手,又重新按在自己胸口上:“那你整死我吧,反正我今天必须得进你这个屋。”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元梅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大逼斗:“毛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