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但拓招呼过去:“想~~我一分钟看不见你,就想的不行。”
但拓闻言心都化了,用大手一个劲拍她后背,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身上还有伤噶,冒乱跑,锅锅都担心喽。”
:“嗯~~我不~~”元梅把头靠在他胸口,又心机又坦诚的撒娇道:“我就是喜欢让你担心,让你心疼~”
两人的对话被刚走出去没多远的坝子哥一行人听得清清楚楚,后者回头盯着自己的手下,表情夸张的撇嘴调笑道:“啧啧啧~拓~子~锅~~~欧呦~~~类锅给是妹姐说嘞话赅?”
:“哪个晓得嘛~”方才那个给两人点烟的家伙闻言也跟着撇了撇嘴,狗腿的点头附和:“噫~~~我一分钟看不到你都不得行噶~~~噫~~~这锅也是妹姐讲呢!”
坝子哥要哭不笑的点头逗哏:“嘞个女嘞是拉个?阿妹克哪点儿了赅?”
他的手下闻言,继续捧哏:“是噶,妹姐没的这么像女娃娃噻!”
元梅听得心头火起,想也不想的扭头骂道:“神经病啊你们,我言行举止多端庄啊?你们没见过我穿裙子怎么滴?我哪儿不像个女的了?胡说八道什么,去~滚滚滚!”
坝子哥几人齐齐哄笑,一边调侃着元梅,一边小碎步跑远了,后者瞪着他们的背影,仍有些愤愤的嘟囔道:“烦人!他们丫的就是重男轻女,觉得我能混出点样来,就不应该像个女人。
他们这些废物压根就是不想承认女性的成就,在脑子里故意加深我不像女人的印象,把所有成功都塑造成男性化特征……我就很讨厌这种清朝余孽一样的封建思想,真的很恶臭!”
但拓见她有点动真火了,急忙轻声细语的将人安抚下来,领着元梅顺着来时的路,又回了前厅。
宴席上,猜叔破例端起了酒杯,重伤未愈的元梅自己不能喝酒,也没拦着,任由猜叔光明正大的喝了个够。
饭后四爷带着一脸猥琐朝着元梅挑眉的坝子哥离开,猜叔则带着元梅等人又回到竹屋,提溜着半死不活的沈星,亲自给他做了个入职仪式。
元梅懒洋洋的靠在但拓怀里看热闹,凛昆却撇着嘴凑到她耳朵边上,狗狗祟祟小声吐槽:“猜叔花了一百多万买嘞沈星,咋个这么敷衍噶?”
:“去~熊玩意儿。”元梅嗔笑着拍了凛昆一巴掌,薅着他的耳朵凑到嘴边:“猜叔和我不是一个套路,他是佛系契约,我是道系契约。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你自己是谁家人就行了。”
凛昆点点头,老老实实的退回但拓身后双手叠在身前装深沉,等猜叔念完经以后,从但拓怀里接过元梅的胳膊,弓着腰小碎步虚虚扶了一下。
元梅一把将他拍到一边,骂骂咧咧的嘟囔道:“滚犊子,你又搁哪儿看的些稀奇古怪的电视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深宫老寡妇呢~都说我伤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别老给我一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当僵尸?”
凛昆憨笑着抓抓后脑勺,一脸无辜的解释道:“猜叔讲要叫你赶快养好伤,他不想替你出克做工噻。”
:“替我?”元梅无语的翻着白眼,领着凛昆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路,留下但拓和沈星在竹屋里说悄悄话。
第二天但拓要早起出门,原本应该回到自己房间睡得,可他也不知是不是听见元梅跟坝子哥开玩笑生气了,非要挤进元梅房间,搂着她睡,还像个八爪鱼似的,死死的裹住她的身子,委屈巴巴的撒娇,叫她一遍一遍保证只喜欢自己。
元梅轻声细语的哄了半宿,一直到后半夜才捋顺这头醋坛子附体的倔驴,捂着他的眼睛强迫他闭嘴别逼逼。
但拓还没消停一会儿,便又不放心的问道:“妹儿~那你给是嫌我年纪大喽?”
此时的元梅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压根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但拓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粗粝的大手在她脸上摩挲两下,把自己的大胳膊往她身上一压,也跟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