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确认房间的门窗,都锁的严严实实以后才敢放心睡去。(看咱梅梅这防范意识,困了,累了,痛了,醉了都要先确认自己是安全的,姐妹们也要学一学啊。)
第二天一早,貌巴便屁颠儿屁颠儿的拉着他哥敲响了元梅的房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脸疑惑的细狗。
对于貌巴,元梅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她原本也有个弟弟,叫做元果。
她没有和猜叔说谎,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元果是父亲与再婚妻子生的孩子。
不论父亲和继母对自己如何,元果却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非常亲近,从小就喜欢偷家里的钱,跑到爷爷家塞给姐姐花,可以说他对他爸妈都没有对他姐好。
元梅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时间久了,也慢慢接纳了这个孩子,两人的相处和亲生姐弟一般,元果犯错了,谁都不怕,就怕他这个姐姐拉脸。
自元梅爷爷奶奶去世以后,元果更是怕他姐一个人生活孤单,恨不得直接搬过来跟他姐住,哪怕青春期谈了恋爱,都要第一个将女朋友带给姐姐看看。
那孩子比貌巴大不了多少,性格也是这般大大咧咧,两人个头也差不多,只不过元果随他妈,是个丹凤眼,属于那种韩国欧巴的长相,貌巴则是浓眉大眼的,配上他略显憨厚的小内双,看起来就老实。
每次看见貌巴,元梅就会想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她想,如果元果那个熊玩意儿敢在脸上纹身的话,那肯定早就不知挨她多少大逼斗了。
门外的三人见元梅垂眸愣神,急忙七手八脚的将她扶到床上,元梅悄悄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巴掌,一脸乖巧的坐在床边,亲亲热热的与三人打招呼。
昨晚被元梅下了猛料,今天细狗对她的印象简直不要太好,其次就是颜狗貌巴了,但拓虽然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可心中仍是止不住对她残留着些许戒心,是以,在三人开开心心的聊天时,他从头到尾都沉默着没有搭腔,只在有人看向他时,敷衍的扯动一下嘴角。
元梅看得出来他的防备,也没有急着讨好但拓,而是认认真真的听细狗和貌巴与自己天南海北的胡侃,并对于他们说的各种新奇事物表示出适当的向往。
两人嘴上说这话,手上也不闲着,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帮元梅这个刚加入就负伤的新成员打扫房间,等他们走的时候,屋子已经焕然一新了。
元梅揉揉饿的发疼的胃,刚想出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便见貌巴又领着一个油头眯眯眼的高个儿男人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个盛满炒饭的盘子。
他像个刚买了新玩具,要对所有朋友炫耀的熊孩子似的,指着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元梅介绍到:“油灯,我没得骗你吧,这个阿妹就是达班刚加入滴新成员,以后要给我们做饭吃嘞~她叫元梅,是个女嘞!”
:“我晓嘚她是个女嘞噻~”那个叫油灯的油头男人一脸无语的白了貌巴一眼:“窝只是不晓嘚猜叔为哈子喊个女娃娃来达班!”
听闻此言,貌巴顿时又来劲了,手舞足蹈的将元梅进入达班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然后才想起来给两人互相介绍身份。
油灯看向元梅的眼神并不算干净,实际上,昨天晚上坐在桌边的那几个男人亦是如此。
她知道,在勃磨这个地方,女人的地位很低,甚至连人都算不上,但凡长得有点姿色,家境又不算殷实的家庭里,女人就会被当成货物随意买卖。
元梅即便是在她家乡,也算是长得好看的那类人,加上她不同于三边坡女人的白皙皮肤,怎能不引人觊觎?
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只乖乖的赔笑,大大方方的跟油灯打招呼,心里却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支棱起来,元梅,别被情绪左右,这些人都是爷!你惹不起,他们都是爷!!!
见她毫不怯场,油灯对她的印象也不错,难得露出一个微笑,待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貌巴与他勾肩搭背的嬉笑着,出门之前,还回头嘱咐了元梅一句:“阿妹,你受伤喽,要多吃些东西噻,莫要饿坏喽。”
:“嗯,我知道了,谢谢貌巴,你真好。”元梅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孙子装的溜,哄得貌巴心花怒放,转头又带了另外一个兄弟来参观达班蝎子粑粑独一份的女成员了。
一天下来,元梅的脸都要笑僵了,好在她也认识了达班几乎所有的人。
看电视的时候,她以为达班只有猜叔、细狗、但拓、貌巴、油灯、小柴刀和哑巴梭温。实际上,光是手底下有兵的核心成员就不止这些,好在貌巴还知道病人需要休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