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猜叔就算一句话也不说,元梅都知道他是想让自己照顾一下但拓的情绪,没成想这老登这么不是人,竟然蹬鼻子上脸!
两人闲聊了两句话不到,猜叔就一脸慈祥的笑道:“阿妹啊,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女鹅的话,那她一定是像你这样,又聪明,又可爱,可惜啊……可惜……”
元梅心底窝火,压根都不搭他的腔,猜叔也不等她说话,直接将话题带了过去:“对了,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家里的系情呢,你愿意同我讲一下吗?”
元梅假作不知,絮絮叨叨的跟猜叔闲扯了半晌,听得后者有些不耐烦,打断了元梅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的问道:“除了介些呢?你家里还有其他银吗?”
:“没有了。”元梅想也不想的答道。
猜叔闻言轻笑一声,重新给她的茶杯中续上茶水:“你没有……成家吗?”
元梅闻言脸色一凝,皱着眉头怼道:“猜叔,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联姻吧?我为达班流过血,我为达班立过功,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我还有功劳呢,你总不能一时半会儿压榨不到我的利用价值,说翻脸就翻脸啊!”
猜叔嗔怪的白了她一眼:“港乜嘢啊?阿叔怎么会介样对你嘞?我几系同雷聊聊天啦!”
元梅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似的,夸张的抚抚胸口:“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逼婚呢。”
顿了顿,她又像是寻常聊天似的,兴致勃勃的凑近了些:“哎猜叔,你说现在那些小姑娘怎么都这么着急结婚呢?谁家大好的女青年愿意结婚的?不专心搞事业,闲的没事结什么婚呢?在家带孩子哪有在外闯荡香?我跟你说啊,她们这就是年轻不懂事,太傻了!”
:“不结芬,你养她们啊?”猜叔又白了她一眼:“在三边坡啊,女银系没有区路的,里以为所有女银都像里一样,整天想着打打仨仨,跟介一群蓝银跑江湖啊?
介里太危险啦~她们要搅到一个可以保护寄几的银才能安心滴嘛。”
:“诶~~~此言差矣!”元梅故作高深的摇摇手指:“这都是弱者才有的思想,要我说啊,她们这么想就不对。
谁说女人就必须要依附男人啊,你以为找个男人依靠就行了吗?你刚才都说了,三边坡危险,万一她找个男人对她不好呢,万一她男人混的不好呢,万一她男人打她呢,万一她男人死了呢?是不是?
按照我的想法,女人最好的出路,就是自己有本事,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在外面混得好混不好,那是我自己能力决定的,我被打被杀,也是因为我自己能力不够,怨不得任何人,死了都不留遗憾,把自己的命运托福到别人手上,那是最憋屈,也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猜叔都懒得搭腔了,只拉长着脸斜眼瞪她,元梅一看有戏,想要再接再厉的进一步给猜叔灌输不婚思想,刚张开嘴,就被猜叔堵了回去:“猴啦!欧基啦!阿叔不是要你同但拓在一起,我几系想劝雷想开一些,想谈恋爱就去谈,不用怕我反对。”
:“不用劝,我不想谈,你反对生效!”元梅油盐不进,果断拒绝,猜叔被气的老脸通红,一个重重的大脑瓜崩弹上了她的脑门,气哼哼的指着元梅点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哼了一声。
元梅见把人气着了,立马就怂了,一脸谄媚的陪着笑给猜叔倒茶,乖巧的跟个孙子似的。
猜叔顺过气来以后,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给足了对方心理压力后,才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表示原谅。
想了想,他又正色提醒道:“你不喜欢但拓,阿叔也不逼你,但是你要记得……”
后面的话,他没有明说出口,只用片刻的停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元梅很上道的接口答道:“我要记得,不可以作妖,不可以故意刺激拓子哥,不可以钓着拓子哥,采取温和的手段。”
猜叔点点头,又缓缓补充了一句:“还有貌巴。”
元梅闻言,想也没想就秃噜出一句:“我不爱吃嫩草。”来,气的猜叔又要发火,又是一个白眼甩过来后,他皱着眉道:“貌巴很单纯的,不要伤他的心。”
元梅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小声逼逼:“你好好一个帮派大哥,怎么总跟村头老寡妇似的,没事就想给人介绍对象呢?白瞎你这张迷人的帅脸了都……”
说到这里,她突然来了兴致,贱嗖嗖的用手肘撑着茶几,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凑近猜叔,神神秘秘的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嗷,我刚来达班的时候,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