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噶?”
但拓懒得跟这个傻弟弟搭腔,一言不发的低头发呆,貌巴嘿嘿一乐,大包大揽的拍着胸脯道:“我哥,你冒急,等妹妹嫁个我,我就跟她说让你也当她的丈夫不就行了噻。”
不远处刚停好车的元梅耳尖的听见了他俩的对话,面无表情的关上刚开了一条缝的车门,默默转动钥匙,一个神龙摆尾,漂移着驾车逃走了。
副驾驶上的细狗脸都绿了,惊慌失措的紧紧拉住安全带,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怒吼道:“你做哈子!阿妹!你要做哈子噶!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噻!等哈翻车喽,我俩就死球了噶!停车!快停车!!!”
元梅恍若未闻,一言不发的载着细狗去了小磨弄,不由分说的将他拉进台球厅,把他虐了个19比7,这才逐渐平复下惊慌不已的情绪,重新露出阳光又无害的招牌笑容。
细狗累觉不爱,愤愤的嘟囔了她一路,还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车钥匙,表示自己再也不想坐她开的车了。
从那以后,元梅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虽然仍旧是笑着的,但猜叔却感觉得到她那种突如其来的紧迫感。
以前元梅还会时不时跟着貌巴和细狗等人到小磨弄玩耍,现在只要没有事情的时候,她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么就缩在房间里看书学习,要么就拉着细狗和小柴刀等人对打,或者对着空瓶子练习枪法。
渐渐地,她从一开始练枪都认不全,到现在十枪能中八枪,仅用了半年时间不到。
猜叔对此十分满意,慢慢将她的工作重心从业务员转向了管理层。
他开始让人带着元梅跑边水,带着她认识那些边关守卫,等元梅熟悉的差不多了以后,就开始让她单独运货。
工作上的良性变动让元梅好受不少,有一种悬着的心落回原位的踏实感,渐渐的,她对但拓兄弟俩的抵触也减少了一些,又能向从前一样,与他们照常沟通了。
这段时间里,元梅对两人态度的转变间接影响了达班兄弟们的日常生活,只因但拓每每被元梅回避的时候,都会抑郁上好一阵子,他虽然不吵不闹,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好,大家不敢造次,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说错话惹到他。
貌巴无所谓其他人,但独独对元梅的情绪格外敏感。
这段时间里,见元梅这般拼命,他也是难受的不行,千方百计的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哄对方开心,但收效甚微,如今见元梅终于正常了,他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