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边上的陪护椅上,无语的白了元梅一眼:“啊,我怎么不基道你介么喜欢小孩子呢?”
元梅噗嗤一乐,无力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是你让我尽量在麻牛镇刷好感度的嘛,我跟艾梭又不熟,只好直接一步到位,去刷他们头部武装队伍首领的好感了。”
“哎!”猜叔指了指元梅,戏精上身的“澄清”道:“我可没有介样说吼,都系你寄己做的。”
元梅眨眨眼,拉着脸哼了一声:“好事都是你的,坏人都是我做的。”
猜叔噗嗤一乐,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都已经介个样子几了,嘴巴还介么不饶银……我叫貌巴带了吃的,等下你吃点东西再睡。”
貌巴和细狗是四十分钟以后到的,貌巴风风火火的扯着半死不活的细狗破门而入,一张大脸几乎要贴到元梅脸上了:“妹儿,咋样喽,痛不痛噶?”
元梅摇摇头:“貌巴……”
她刚一开口,貌巴的眼泪就落下来了,他双手轻轻握住元梅挂着吊瓶的苍白大手,垂头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遂抬起头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元梅,轻轻的呢喃着:“对不起,幺妹儿,是我嘞错,对不起,幺妹儿……对不起……”
那肉麻兮兮的样子看的猜叔忍不住别过头去翻白眼,细狗有点一根筋,没头没脑的挤开貌巴,凑到元梅面前嘘寒问暖。
元梅一看见细狗,就莫名感觉鼻头一酸,双手微微抬起,对他露出一副要抱抱的架势,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淌,哽咽着叫道:“细狗哥……呜……”
后者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手上插着的输液管,虚虚将元梅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心疼的连声安慰。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元梅顿时更加委屈了,搂着细狗的脖子哭的停不下来,活像是全世界就细狗这么一个好人似的,看的猜叔都忍不住有些吃味。
死女仔,阿叔那么疼你,你竟然跟细狗那么好,白眼狼。
好容易等元梅哭够了,她也基本上虚的没力气抬手了,猜叔让貌巴暂时看护元梅一晚上,又嘱咐了几句后,便带着细狗离开了。
貌巴眼眶红红的打开食盒,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喂元梅喝了点粥,随即便像个监控器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
元梅虽有些不适应,但疲惫的身体却无法支撑她再多想其他,挺了一会儿后,便再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