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王安全和凛昆被挤到床边,两脸无语的盯着他俩,直到元梅第十次朝他俩使眼色后,这才试探着提出:“拓子哥,医生讲说妹姐要多睡觉,你冒同她说话喽。”
没成想他这么一说,但拓也不问了,而是坐到元梅左手边,痴痴的盯着她道:“没得事,幺妹儿,你多休息嘛,锅锅在这里陪到,你安心睡噶。”
元梅:“……”
她可以在王安全和凛昆的陪伴下睡着觉,那是因为这俩人都是自己的手下,他俩要靠着自己才能吃饱饭,可这俩杵在病房里算怎么回事儿啊?
虽然这俩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元梅心里就是感觉不得劲儿,总觉得让这俩人来探病,还不如不来。
王安全接到他老大的暗示后,纠结的寻思了好半晌,组织好了说辞以后,凭借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连哄带骗的将两人弄走,这才让元梅放心的睡过去。
可他俩当天倒是老老实实的走了,第二天却又来了。
勃磨这边不像元梅老家那样四季分明,这里只有热季和雨季,让人一年四季都穿不上长裤。
好在这破地方也不把人往死里逼,热季最热的时候只有那么几天,过去了以后,就没有这么难捱了,元梅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躺着,好歹也算躲过这一劫,苦中作乐的想着:就当受伤是因祸得福了吧。
可身体上的燥热不折磨她,精神上的燥热却躲不开,但拓和貌巴一有时间就往医院里跑,烦的元梅有火没力气发,憋得屁股蛋子上长了一个火疖子,躺在床上更难受了。
两天不到,她就受不了了,连夜给猜叔打电话告状,让自家老大想办法把他俩弄走。
猜叔也是真向着元梅,第二天就将原本应该让元梅去跑的路程都安排到他俩头上了,还真让医院这边消停了不少。
元梅这边还没高兴两天呢,那小哥俩却又开始出昏招,他们白天接水没时间,竟然暗中排班,晚上轮流跑到医院来陪她……
元梅怕他俩休息不好,开车的时候出点什么事,又劝不听这俩犟种,只好叫医院在她的病房里多安排一个床位,给这俩不省心的玩意儿睡。
大概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元梅终于被她的主治医师成功放生了,她半格电离开了医院,又被猜叔按在达班养病。
她这次伤的太重了,猜叔也被吓得不轻,生怕外面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趁她病,要她命,于是态度坚决的明令禁止元梅离开达班大寨。
许是因为伤口在长肉芽,元梅的体感从痛变成了痒,她不敢抓挠伤口,只好想办法让自己忙活起来,有了事做,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忽略长伤口时的不适感。
她将凛昆支出去帮猜叔接水,自己则担任起了指导新手下王安全学枪法的工作。
元梅肩膀头子里的骨头还没长好,右手不敢拿枪,怕控制不好后坐力,将好不容易愈合到一半的骨头再震裂了,于是便一边指导王安全拿枪,一边练习用左手。
大乔和小乔两只豹子这段时间跟元梅相处的多了,也挺粘人的,两人练枪的时候,她这俩闺女就围在脚边,前前后后的贴着元梅的小腿蹭来蹭去。已经长到中型犬大小的豹子力气不小,撞过来的时候,还得用力稳定身体,也算是给练习增加难度了。
王安全很瘦,手上的力气也不够,一开始学习枪法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
只是吃点苦倒也还好,让他郁闷的是但拓和貌巴那俩牲口为了吸引元梅的注意,一有空就凑过来,穿着衣不蔽体的骚包小背心,装模作样的跟着指导,还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们是在拿自己作负面典型,在元梅面前……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呃……雄竞?对,雄竞呢!
怎么说呢?好消息:花一百万人民币买下自己的老大是个好人;坏消息:老大这俩追求者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