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元梅扯进了房间:“哎呀~岩哥和夏文镜怎么让你喝这么多呢?你小心点啊拓子哥,别摔倒了……哎呦我不敢使劲~你快进屋来……”
但拓半推半就的被元梅拉进房间,看着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忙前忙后的一会儿给自己擦脸,一会儿给自己倒水喝,压抑了一整天的燥热又忍不住冲向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元梅咬着腮帮子内侧的肉,强行压抑住笑意,一双因为疼痛而显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但拓,半蹲在他身侧,一脸关切的用那条浸湿了的毛巾给对方擦脸,光洁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的大腿一览无余,看的但拓更难受了。
许是幺妹儿不懂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难处,那握着湿毛巾的手竟然毫无顾忌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擦,顺着胸口一路划到了腹部。
但拓大惊,想也没想便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腕,见元梅一脸无辜的朝自己眨眼,他只好努力压抑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咽了咽口水,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了一句话:“没得事噶,锅锅就是有点头晕,你冒担心噻。”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挣扎着准备起身离开。
元梅哪里能轻易将人放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作势要起身让开位置,却“不甚”跌倒在了但拓胸前,将刚站到一半的人又压了回去,重新爬起来以后,她第一时间将过错归结到了对方头上:“拓子哥,你喝这么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顿了一下,她又“自作聪明”的提议道:“我伤还没好,不敢用力,也没办法送你回去……要不你今天晚上先在我房间里睡吧。”
但拓闻言刚想拒绝,就听元梅柔柔的说:“拓子哥,你到床上去睡,我睡沙发就好了。”
:“你嘞伤还没的养好,咋个能睡沙发噻!”但拓脑子没有元梅转得快,只觉得不应该让这个已经处于半残的伤员睡沙发,下意识反驳了这么一句,没成想他话音刚落,元梅便直接提出了一个相较折中的建议:“那你睡沙发,我睡床吧。”
拆屋效应……
元梅庆幸自己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在听说“拆屋效应”这个名词后,便忍不住搜索了一下,从而明白了一个心理现象:如果你觉得屋子里不够明亮,想要开一扇天窗的话,那家里的其他成员可能不会同意,但如果你先提出要拆掉房顶,遭到家人拒绝之后,又提出要开天窗的时候,他们则更容易接受。
就是利用了这样的心理,元梅轻松的留下了原本要走的但拓。
两人相安无事的同屋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但拓前脚刚走,王安全后脚就来敲门了,元梅不紧不慢的洗漱好以后才开门将他放进屋来。
王安全笑嘻嘻的接过元梅丢过来的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一脸谄媚的问道:“梅姐,怎么样,昨天晚上……还满意咩?”
元梅轻笑着点头答道:“算你机灵……记住,今天早上,拓子哥是从我房间出去的……”
说着,她将自己昨晚被但拓捏的通红,甚至还有点泛紫的手腕翻转过来,伸到王安全面前:“我手上还有一圈红痕。”
王安全见状心头一紧,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们昨天……有咩?”
反应过来后,急忙摆手补充道:“如果有银问起的话,我要怎么回答捏?”
:“啧~这么死心眼儿呢~”元梅闻言撇了撇嘴,似是而非的皱眉道:“你睡的是你自己的房间,怎么会知道这种细节呢?”
:“哦~安全明白了~~~”王安全了然的眯起眼睛:“外面的银也不基道梅姐你系不系组动屠的村,但还系有银讲说你疯癫癫的哦~”
:“懂事!”元梅轻笑一声,在烟灰缸上磕了两下烟管,话音一转,又小声提醒道:“猜叔说过,有些话,说出来就漏风了,你要只知道什么事可以说,什么事连提都不能提。”
:“那昆哥?”元梅明白王安全的意思,毫不在意的摇摇头道:“他不用知道那么多。”
王安全了然的点头,弹了一下烟灰后,将剩下的半截香烟叼进口中,一边将元梅给的烟盒揣进兜里,一边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后者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挑眉轻笑。
王安全办事效率很快,早餐的时候,貌巴哀怨的眼神一直都黏在元梅身上……确切的说,应该是黏在元梅手腕上的那一圈红痕上。
元梅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心中暗暗给王安全记了一功。
看看咱收这小弟多机灵,脑瓜子好使的人用起来就是顺手,哪像猜叔,身边一个一个